“我……”夏晚梔還想出聲。
謝祁延打斷:“房子加了你名字,不用買。”
夏晚梔眨巴著眼睛,一愣一愣的。
“從現在開始禁言,有話說就寫字。”謝祁延勒令,指尖在她唇上點了點,語重心長,“保護嗓子。”
夏晚梔抿著唇重重點頭,拉著他的手在他掌心寫了個房子的房,然後歪頭等答案。
謝祁延眼睛裡閃著笑意,回答:“婚房。”
那房子標價八千萬,謝祁延想著要買的時候正好還沒賣出去。
而買下這套房的時間,是他與夏晚梔在一起的第二天。
所以這套房,寫了他和夏晚梔的名字。
那時候沒想過要當做婚房,只是想和夏晚梔綁在一起。
兩個人的名字出現在房産證上,何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結婚證。
夏晚梔想出聲說話,被謝祁延俯身用嘴堵住。
只是輕輕貼著,夏晚梔就心跳漏了半拍。
在聽說這是婚房之後,在這個親密的吻落下之時,渾身都酥酥麻麻的。
她生病,謝祁延心情並不好,呼吸透著沉重的氣息,他蹭了蹭夏晚梔的額頭,輕嘆:“寶寶,快好起來吧。”
夏晚梔睫毛輕顫,手臂緊緊圈著他的腰身。
半晌,她嗯嗯了兩聲,在他手心寫下醫院兩個字。
不願意打針吃藥是真的,但是打針是好得最快的辦法。
於是第二天倆人出現在醫院,夏晚梔捱了三針,嘴巴發苦生無可戀地等著吊完三瓶藥水。
謝祁延守著她,臉色很不好。
夏晚梔捱了三針。
前兩針是抽血,最後一針才是打點滴。
他知道夏晚梔身體不好,但看著護士給她抽血抽到一半抽不出血而需要換手重抽那一刻,他整顆心都是揪著的。
渾身緊繃著,他甚至沒有勇氣看,到現在回想起那一刻呼吸都微微發抖。
最近流感盛行,夏晚梔就是猜到也許是病毒感染要抽血才不願意來醫院。
這不是第一次抽不出血。
探出的指尖觸控到謝祁延微微發涼的掌心,夏晚梔抿唇輕笑,做了個口型:“沒事兒,別擔心。”
謝祁延只是傾身過來抱她。
愛的最高境界,是無止境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