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不少記者蹲在謝氏樓下專堵謝祁延,遞名片不行,約採訪也不行。
於是就只能大著膽子躲在角落扛著攝像機偷拍。
全網都想知道謝祁延長什麼樣子,但凡哪一家的記者拍到發出去都會成為大爆點,年底業績直接穩了。
但謝祁延不願意的事情,誰也沒有這個機會做到。
哪怕有人拍了照片,也沒有發布的可能。
資本面前,沒有哪家媒體敢造次。時間久了,偷拍的人漸漸減少,只能不死心地繼續遞名片邀約採訪。
全北城的媒體都在等著這個狗屎運。
由於小年夜羅斯女士四人來北城,夏晚梔想將青城別墅區那套房子給買回來。
但聯系買主的時候,卻發現青城別墅的買主竟然是謝祁延。
得知是謝祁延那刻,夏晚梔又氣又笑,氣他瞞著自己,笑則是因為他總能出其不意地讓她感到驚喜。
當初羅斯女士將賣不賣這套房的決定權交給夏晚梔,夏晚梔想著自己住不到,他們又遠在國外不回來,而她又將蘭亭別院這套房從謝祁延那買了過來,想著如果父母回來可以直接住在這,所以便決定賣了那套別墅。
她對房子並沒有什麼眷戀。
但謝祁延卻因為那是夏晚梔從小住到大的地方而買下。
只因為那曾經是夏晚梔的家,有夏晚梔的生活軌跡。
“我想把青城那套別墅給重新買回來。”夏晚梔跟謝祁延打商量,“之前沒想到會跟你在一起,也沒想到我外公外婆也來……”
其實讓他們直接住蘭亭別院也行,但是查理德先生什麼德行夏晚梔再清楚不過。
這老頭看見她住大平層怕估計會覺得她受委屈,硬要掏錢給她買一套別墅讓她住進去。
鍋裡煮著的川貝雪梨冒著香氣,夏晚梔拽著謝祁延的袖子等著他回答。
謝祁延關了火,轉過身靠著廚臺,一隻手插在兜裡,一隻手撐在廚臺上。
這個姿勢正好能讓夏晚梔與他保持同一高度的平視。
“好不好嘛?你吱一聲。”夏晚梔咳了幾聲,眨眨眼跟他撒嬌。
這幾天下雨轉冷,溫度都是零下攝氏度,夏晚梔上下班都有謝祁延接送,車內室內都有暖氣,但謝祁延就是搞不明白她怎麼就感冒了。
夏晚梔一感冒最少都要一星期才好,但這次感冒伴著咳嗽,整個人蔫巴巴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轉。
謝祁延想著法子給她治咳嗽,就差帶她上醫院打點滴。
但夏晚梔不願意。
怕紮針。
見他不出聲一副眉頭緊鎖的模樣,夏晚梔想說話,一開口又咳了幾聲。
見狀,謝祁延捂著她嘴巴,無奈嘆聲:“對門那套房你要買,我依你,但是青城這套不行。”
他並不願意看到夏晚梔跟自己見外。
他的一切,包括他這個人,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