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梔扯著他領帶又把自己的唇送上去,親暱地吧唧了兩口,繼續道:“姜有容找我是因為姜百川的事兒,我保證沒喝酒,就是沒忍住吃了個冰淇淋蛋糕。”
人菜,但愛吃。
知道錯了,但屢教不改。
夏晚梔以前也沒少被羅斯女士教訓。
被人無限寵著的時候都會有點公主病。
夏晚梔也覺得自己最近驕縱了點。
謝祁延一下子就被哄好了,寬厚的掌心貼著夏晚梔的小腹輕輕揉了揉,上癮了似的,隔著那一層薄薄的布料互相傳遞體溫。
夏晚梔明顯感受到他呼吸越來越沉,就像接吻時差點剎不住車那樣。
“你你你不許亂想。”夏晚梔把他的手拿開,臉頰染上一層緋色。
謝祁延沒好氣地笑出聲,閑著的那隻手託著她的後頸,他俯身,嘴唇貼著她頸側嘶磨:“夏老師倒是說說,我在想什麼?”
“齷齪。”夏晚梔憋出一句罵人的話,“我還生理期呢,你不純潔。”
她跟謝祁延之間的進展快得有點不太真實。
每天的熱情親吻快要成了家常便飯。
“聽你這意思,不是生理期的時候就可以?”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落在夏晚梔的唇側,謝祁延手心重新覆上她的小腹輕緩地揉著,嗓音微沉:“我要真是禽獸,早對你做點齷齪的事了。”
夏晚梔臉頰溫熱。
這倒是真的。
這人怪能忍。
“下午我在家辦公,就在這陪你。”謝祁延去公司的這兩個小時就是把重要的事情先處理了,剩下的一些會議幾乎都改成了視訊會議,好方便在家照顧夏晚梔。
但下午兩點,夏晚梔再次被雲荔的電話喊了出去。
似乎是急事。
謝祁延瞧見夏晚梔匆忙去換衣服時暫停了手上的工作,跟餘飛交代了事情後回對門拿了車鑰匙。
兩個人相處久了,默契也就形成了,換了鞋出們,還不等他問,夏晚梔就主動解釋:“雲荔媽媽不見了。”
“雲荔跟梁敬吵架是是因為梁敬看到了姜百川出現在花店,感受到姜百川的敵意又不敢宣誓主權,這人就是個偽君子,以前的斯文禮貌都是裝的,回去後把氣都撒在雲荔身上,這也是我那天為什麼答應了你不喝酒卻還是喝了酒的原因。”
這樣的男人和這樣的事兒都被自己的好姐妹遇到了,夏晚梔怎麼可能不生氣。
“梁敬應該是背後調油加醋把事情捅到了雲荔媽媽那,這不,人鬧失蹤呢。”夏晚梔說到這裡諷刺一笑,心裡難受得厲害。
她覺得可悲。
替雲荔感到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