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謝柏澤說,“奕承兄,我扶你過去。”
“哎呀,你這般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謝柏澤笑了笑,狀似無意的問,“昨日昭陽公主受傷,現在好些了嗎?”
“我剛剛去看過小昭陽了,好很多了,你要是無事,也能去看看她,陪她聊兩句解解悶。”
蘇奕承的話正中謝柏澤下懷,“好,我過會就去看看昭陽公主。”
“誒?不對。你是不是不認識小昭陽啊?”蘇奕承立馬警惕了起來。
“對,我之前確實不認識昭陽公主。”謝柏澤一碗水端平,拿出一早就想好的理由,“但我剛才已經去看過靜安公主了,想著不去看昭陽公主不妥當。”
“你為什麼先去看靜安?”蘇奕承幼稚到這個也要爭上一個先後。
謝柏澤只能訕笑,“靜安公主的幄帳離我比較近。”
“那你等會好好看小昭陽。”
謝柏澤順勢接下,“好,我等會一定多陪昭陽公主說會話。”
蘇奕承覷了眼他的長相,想起昭陽以前的作風,急忙改口,“也不需要講很多,講兩句話就出來。”
“好。”謝柏澤自是全部應下。
他將蘇奕承扶進幄帳,又陪他說了好一會話才起身說是去看昭陽公主。
路上,他走的不是尋常的路,而是挑的小道。
一方面他不想這般大張旗鼓的入昭陽公主的幄帳,另一方面他想沿路看看有沒有什麼野果,帶過去給昭陽公主當個樂子。
雖是無心,但還真被他找著了。
不遠處的一棵樹上結滿了野果。
他勾了勾唇,繞過前面的幄帳快步走過去,便聽見幄帳裡傳來聲音。
“娘娘,依老奴之見,靜安公主的遇刺絕非偶然。”
貴妃氣的可以,先是前日自己的皇兒從馬匹上摔了下來,尾椎骨那疼的要命,而後昨日靜安那蠢貨又在林中被別人追殺,在京城的公子哥面前出盡了洋相。
“要你說!”貴妃沒好氣的回。
掌事姑姑低頭。
貴妃胸悶氣短,拿起茶盞喝了口才壓下點燥意,“你去將昭陽中劍的訊息傳入皇後耳中。”
“這.....娘娘不是準備皇後娘娘生産的時候動手嗎?”
“你懂什麼?太醫這麼精心呵護著她,難産也得有點由頭吧!”茶杯放在桌面,唇角微微勾起,“將昭陽遇刺中劍的訊息傳回去,依著皇後對那草包公主的重視程度,肯定整夜整夜無法入眠,氣血兩空,可不就容易難産了?”
掌事姑姑心領神會,“還是娘娘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