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怪她嗎?
怪她讓他的白月光被其他男人染指?
許在嚥了咽口水,心虛地朝陸斯衡解釋道:“對、對不起,我要是知道屋子裡的是斯閱哥,我肯定不會走。”
明明她道歉了,可男人的臉卻更黑了。
陸斯衡恨的直磨牙。
她就這麼希望他和白畫意發生什麼?
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只想著快點擺脫他。
“在在。”劉清麥把她招呼來身邊,低聲問她,“他們是不是真的有了關系?”
醉酒的人不一定有能力,可能只是個烏龍。
做和沒做,是質的區別。
去警局驗傷太難看,她相信自己一手培養的幹女兒。
許在不會在這種事上惡意報複白畫意,是什麼就說什麼。
她婉轉道:“劉阿姨,畫意姐得盡快服用緊急避孕藥。”
聰明人話不用全說開,自然明瞭。
陸斯衡就在她們身旁,聽的一清二楚。
劉清麥看向他,他的臉陰的厲害。
是男人聽到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睡了,都不可能有好臉色,除非他不愛。
其實事情到這已經很明確,就算是陸斯閱一直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但已既成事實。
老爺子還沒開口前,一直沉默不語的陸乙蘇一個箭步,揚手朝著自己兒子就是一個巴掌。
陸斯閱直接被打歪了臉。
“逆子!”陸乙蘇厲聲吼道,反手又要打。
姜知窈見狀,護子心切,撲到陸斯閱身上,阻止自己老公:“一個巴掌拍不響,老公,這事你不能只怪自己兒子。”
她話音剛落,接著“砰”一聲。
白畫意身邊的茶幾翻倒。
雖然她臉上還掛著眼淚,但已經收斂起可憐無助的模樣,似強壓著情緒,顫聲道:“昨夜我沒反抗,因為我以為這個男人是我愛的人。
你們陸家要是就因為這個,認定是我不知廉恥水性楊花勾引男人,那我無話可說。
我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