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問你,你回答什麼?”劉清麥白了他一眼,繼而轉向許在,“是他?”
許在不明白陸斯衡為什麼要把這個帽子扣在夏馳頭上,只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方,她也只能這麼承認。
“對不起阿姨。昨天夏學長他……”
劉清麥瞭解自己養育的女孩,這種事上單純的很,肯定是夏家那黃毛小子仗著恩情與委屈誘騙了在在。
而且他有前科,上次要不是斯衡報警,說不定那小子早就得手了。
不過現在小年輕談戀愛自由的很,她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提醒她:“在在,你要是不願意可以說不,我劉清麥的幹女兒誰都不能強迫你。”
許在紅了眼眶,輕輕點頭。
一半是感動,一半是因為有個人真的可以強迫她,那個人就是她的親兒子。
劉清麥又多加一句:“記得做好措施。”
後半句她沒說,但許在身在這個階層她清楚,奉子成婚是世家無法接受的事。
自毀身價。
許在保證道:“阿姨您放心,不會有下次了。”
反正、絕對、不可能。
她這邊心裡想著,那邊靠窗的男人,陽光照著他的側臉,濃密的長睫垂下一片陰翳,叫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這邊教育完幹女兒,話鋒一轉,矛頭指向親兒子。
“訂婚的事進展的怎麼樣了?”
陸斯衡的嗓音轉冷:“畫意在跟進。”
“你呢?”
“最近的事比較多。”
劉清麥聽他清清涼涼的語氣,好像不那麼興奮,想起最近黃教授和她反饋的情況。
“你為什麼不去黃教授那看病了?”
陸斯衡無意義地“哈”了一聲,似了無生趣地回道:“沒效果,也提不起興趣。”
劉清麥是沒看見背後許在的表情——
完全不信。
劉清麥被他搞糊塗了。
之前讓他與白畫意撇清關系,他不肯。現在馬上要訂婚了,卻說自己沒興趣。
“當年你和白畫意到底是為什麼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