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紅旗國悅12人商務車上的許在,像是火燒屁股的猴子坐立難安。
而車上的另一個男人卻是姿態怡然,解了西服扣,雙腿交疊,剛好露出一小節黑襪。
嘴角勾著笑,看她愁眉不展的臉。
“你不怕?等會要怎麼解釋?”許在一想到劉清麥鐵面無私的臉,就快哭出來了。
手肘架著扶靠,有著圓潤有光澤指甲到手指正好點在唇角,無所謂的語氣說道:“實話實說咯。劉女士要知道我能行,應該是高興的吧。”
頓了下,“畢竟我馬上要與畫意訂婚了。”
許在不知道他最後那句話是針對早上她要修補膜的事。
心裡恨恨道,你是高興了,劉阿姨會怎麼看我?
那邊與夏馳談朋友,這邊和她兒子搞在一起,肯定認為她是個水性楊花恬不知恥的女人。
想想劉清麥盛怒的表情就好可怕。
可來不及讓她多想,劉清麥就上車了。
許在理所應當地站起,劉清麥示意她坐下。
車子發動,三人對坐。
劉清麥直奔主題:“在在,今天怎麼去婦科看病?哪不舒服?”
許在端坐在皮椅上,只坐了三分之一,雙腿合攏,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下屬在和領導彙報工作。
許在的小眼神下意識看向老神在在的男人。
“在在,看他幹什麼?阿姨問你呢?難道是你斯衡哥看婦科不成?”
攥著病歷本的手越捏越緊,女孩頭也不敢抬。
“拿給我。”劉清麥冷聲道。
也不等她答應,伸手直接拿去,檢視起來。
劉清麥念出這五個字的時候,許在嚇得臉上血色全無。
老辣犀利的目光在幹女兒和親兒子之間來回移動。
有種不祥的猜測要脫口而出。
突然陸斯衡舉起雙手,表情無辜道:“劉女士,你懷疑我幹什麼,我可是在在的哥哥。”
劉清麥收回視線,問許在:“是誰?”
“夏馳昨天放出來。”陸斯衡的聲音搶在許在之前。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