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是不可能同意的。
一轉頭,許在已經撲到邢浩床邊,信誓旦旦保證道:“邢助理你放心,要是你瘋了,斯衡哥會讓你住最豪華的精神病院,給你請最好的精神科專家,保證你下半輩子無憂無慮。”
陸斯衡:“……”
“許在,胡鬧!”
陸斯衡上前一把她拽起,又聽她說:“邢助理,你要是瘋了,我嫁給你照顧你一輩子。”
陸斯衡:“……”
邢浩:“……”
清澈中透著愚蠢的目光,緩緩從震驚中轉向男人。
雖然此刻陸斯衡的臉在他眼裡是打了馬賽克,但那要將他千刀萬剮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晃著他被紗布包了大半個的腦袋,張口結舌解釋道:“陸、陸院……我沒、沒和……許許許小姐有私情。您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陸斯衡低頭看著賴在床邊的女孩,和百般狡辯的男人。
眼皮跳了又跳。
她是知道怎麼逼他的,陸斯衡咬牙道:“等他身體恢複了再說。”
聽他終於鬆口,許在長長籲一口氣。
當晚回到陸家別墅。
許在端著茶水,站在門外,書房暖黃色的光線灑在她的腳面。
“斯衡,你寵妹妹不是這麼寵的。”
“最近你做事怎麼變得那麼沒分寸?”
“……”
這次她與夏馳五分鐘的會面,讓陸斯衡被劉清麥在書房訓斥了整整兩小時。
當男人一臉嚴肅地走出來見到她時,站在她身旁,微微壓低一側肩頭,溫熱的氣息掠過她的耳畔,比起他的臉色,低沉繾綣的嗓音更令許在心底發怵。
“我替你擋刀,在在你不能再食言了。”
……
兩周後,在市局局長簽署正式逮捕令前,迎來一份至關重要的證據。
許在坐在陸斯衡的車上,看著律師拿著邢浩的證詞和病情鑒定證明,走進市局大門。
陸斯衡用下巴點著律師背影消失的方向,故意問:“不進去等他出來?”
不管她回答進還是不進,男人都不會同意。
她扯了扯唇:“不去了,還有更重要的事。”
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