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白畫意突然鬆手。
許在終於能大口喘氣。
白畫意退後一步,在鏡中拉開與她的距離,雙手胸前交疊,居高臨下地向許在宣告:“而只有我,才是最適合站在陸斯衡身邊的女人。”
頓了下,“所以,請你守好,‘妹妹’這個位置。”
說完,秀麗的發絲清揚,白畫意踏著輕快的步伐離開。
可還沒走出休息室,本以為被自己打趴下的小跟屁蟲,竟還有力氣說話。
“畫意姐。”
d家高跟鞋在厚重的地毯上,投下陰影。
她沒有轉身,但許在每一句話都實實在在落在她耳朵裡。
“謝謝你,讓我擺脫了他。”
白畫意皺眉,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不喜歡陸斯衡?
許在站起身,隨手從化妝桌上摸了個發夾,把長發挽起,繼續對著鏡中化妝。
“你大概不知道,斯衡哥有多煩人。都說不要了,還一直弄,又找不到門道,只會像小狗一樣,舔的你滿身口水。”
長嘆口氣,“我是受夠了。可畢竟劉阿姨和陸家對我有恩,我拒絕不了。幸好有畫意姐願意接手,還真是謝謝你啦。”
許在突然的挑釁,結結實實踩在白畫意的痛處。
他們在國外留學七年,確立戀愛關系三年,陸斯衡從來沒有碰過她。
有時她求的狠了,才勉強有個蜻蜓點水禮節性的吻。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有像照片中表現出,那樣大膽而熱烈的渴求。
簡直和發了瘋一樣。
白畫意的指甲嵌進肉中,只有巨大的痛苦,才能讓她保持理智,不甘示弱。
“既然你說不要了,請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話音落下,拉門出去。
塗著唇膏的手不停輕顫,有好幾次顏色劃出的唇瓣,許在用盡全部力氣,才勉強保住了自己的尊嚴。
該是一刀兩斷了。
當許在準備好,回到會客廳的時候,正巧聽見劉清麥問陸斯衡:“斯衡,你去趟洗手間回來,臉色怎麼變的那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