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繼續,而是被急電叫了出去。
經過一夜,她酒是醒了,外面卻是變了天。
領導公子酒店密會女人的訊息在網路上滿天飛,熱度壓都壓不下去。
人還沒有完全起床,劉清麥已經殺到了房門前。
許在穿著陸斯衡寬大的睡衣,站在沙發一側,劉清麥正前方站著陸斯衡,身旁是趙秘書。
她坐在沙發正中,神情肅穆。
見到許在,忍著的怒火差點爆發,手從趙秘書那接過一張放大的照片,狠狠拍在茶幾上。
“在在,不是讓你寸步不離地看著他!告訴我這個女人是誰?”
許在低頭看去。
對方拍攝的角度很刁鑽,正好拍到陸斯衡抱起她在房間門口接吻的照片。
不過只拍到陸斯衡的半張側臉,而自己的臉因為接吻借位的關系倒是一點沒拍著。
可只要一查酒店監控,紙肯定包不住火。
許在手指緊緊攥著衣角,小心翼翼地向背著窗而站的男人看去。
逆光讓他的周身覆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色寒霜,他斂著目,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在,你看他幹什麼?回答我的問題。”
許在被劉清麥的呵斥聲嚇得渾身一抖,哽咽道:“是,劉阿姨。昨、昨晚我……”
“昨晚是我讓她先走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陸斯衡平淡冷靜的聲音接過她的話,“劉女士,你應該知道在在很聽我的話。我不讓她回別墅也是不想讓您起疑。”
他的話有條有理,沒有漏洞,劉清麥只能放過許在,轉而問他:“你說這女人到底是誰?是不是你包養的那個女人?”
陸斯衡不說話。
這不是第一遍她問,如果不是酒店監控影片被清除,她也不屑從他那張死鴨子嘴裡挖訊息。
劉清麥摁在照片上手攥緊,紙被揉成一團。
趙瀨垣,四十多歲的男人,常年白襯衫配黑夾克,跟在劉清麥身邊十幾年。
無論在市委辦公室還是在陸家,劉清麥從未當他是外人。
趙秘書忍不住勸陸斯衡兩句:“陸院,熱搜一直下不來,而那兩個爆料的狗仔,警方追查到他們已經跑去泰國躲起來。這一切怕是您母親的對手在搞鬼。”
陸斯衡斂著眼眉,人依舊面無表情,但明眼人看的出,他的氣勢明顯減弱。
這些他比誰都懂,可一涉及到許在,他就必須多考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