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在:“……”
明明看的是他,捂她的眼睛幹什麼?
陸斯衡不想她認為自己是禽獸。
明知道她心裡有喜歡的人,還提出非分的要求,更是堂而皇之地對她下手。
女孩看似弱勢,但這場狩獵遊戲裡他才是的俘虜。
永遠處於愛而不得地動蕩不安中。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男人的側臉上。
高挺的鼻子蹭過她的肌膚。
許在看不見,所以觸感特別敏銳。
心髒的位置酥酥麻麻。
手心裡捏著眼鏡,許在想用力蜷緊,又不得不小心翼翼。
若不是走廊響起白畫意的聲音,或許今夜……
“人還沒找到嗎?”
“整家酒店都找了好幾圈,半個人影都沒看見。”
“不會跑出去了吧!”
白畫意:“我去找酒店經理調監控。”
“……”
許在聽見她的聲音,腦袋瞬間清醒,猛地推開身前的男人。
“嘶——”
牙好利!
許在顫聲道:“畫意姐在外面。我們不該這樣。”
雖然她的身體叫囂著很想繼續下去,但她的理智告訴自己,以前陸斯衡是單身,她可以幻想他們是情侶,做想做的事。
可現在擺明瞭他與白畫意舊情複燃,自己總有種做賊的心虛。
想要,又不敢正大光明。
她何止妒忌白畫意的大長腿,她更羨慕她的肆意隨性,想愛就大聲說出來。
陸斯衡也知道現在不是好時機,真讓白畫意調了監控,所有人就會看見她裹著浴巾醉酒亂跑的樣子。
抱起她放到床上,陸斯衡出門去協調。
等再見到他時,他又是一派芝蘭玉樹翩翩貴公子的模樣,帶她回了壹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