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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
第二天,林星和阿三和鄭鐵山一同出行,在廣州城中實地考察,打算摸清楚廣州的風土人情,然後指定相應的發展大計。
廣州是個港口城市,早在北宋時期就已經形成發達的對外貿易。當時廣州、泉州、杭州都已設立了市舶司,類似於現在的海關,此外還開闢了往返印度洋的航線,據傳往返一趟只需要三個月時間。廣州是一個貿易和商品集散地,北宋時期就有類似於“廣交會”之類的展覽,由於聲名遠播,盛極一時,不少來華的印度商人甚至把廣州作為中國的代稱。
正因如此,所以當林星走在廣州大街之上時,處處可見外國商人,可謂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廣州城極大,林星走了一個上午,也只不過考察了三五條大街而已。時值盛夏,酷暑炎熱,三人走得口幹舌燥,便在街角的茶寮休息喝茶。
這茶寮位於兩街交彙處的十字路口,人流密集,按理說生意應該不錯,但實情卻並非如此。偌大的茶寮大約坐了一半位置,且多是些走累了歇腳的老人和小孩,茶寮夥計不少,沒有客人之時,夥計們聚在門口胡吹亂侃,聊以打發時間。
林星三人走進去,立刻有一個掌櫃模樣的中年人笑著過來招呼,引著三人到了陰涼的座位,道:“三位客官請坐。”
擦幹淨桌子之後,那掌櫃轉身吆喝道:“阿燦,來三碗涼茶。”
林星見他的衣著和一般夥計不同,又聽他吆喝夥計,顯然是個領班級別的人物,按理說現在空閑的夥計一大把,沒理由要他這個領班親自招呼客人,不由好奇道:“掌櫃的,這種瑣碎交給小的們就好了!你事忙,就不必勞煩你招呼我們了!”
那掌櫃的笑道:“三位客官看起來是斯文人,肯定非官即商。你們來到我們茶寮喝茶,我肯定要為你們提供舒適的環境和熱情的服務,這樣你們才有可能成為回頭客。我的那些夥計們五大三粗,笨手笨腳,招呼一下鄉下人還可以,招呼三位客官卻是不行了!”
林星見他僅從三人衣著上就判斷和分析出這麼多東西,果然是眼光老到,這市井商人見多識廣,精明利落,不愧是姜還是老的辣,笑道:“掌櫃的好犀利的眼光啊!”
“犀利的眼光?”那掌櫃的自嘲笑道,“客官是說我的眼光毒吧!確實,在這茶寮幹了二十多年,見過成千上萬的過路茶客,若是不能分辨出高低貴賤,不小心得罪了權貴,我的這間茶寮恐怕早就關門幾十次了!”
這話雖然說得勢利,但卻是事實。生意人本就該明辨高低,見風使舵。
林星見他是個精明商人,便問道:“還沒請教掌櫃的姓甚名甚。”
那掌櫃的說道:“我叫王吉。”
說話間,那個叫阿燦的小夥計端來了三碗涼茶,說了句客官請慢用,便轉身又去侃大山了。
林星走了一上午,早已口幹舌燥,短期涼茶咕嚕嚕就喝個見底,還別說,這涼茶確實不錯,清涼爽口,甘甜解渴,果有祛暑功效。
鄭鐵山喝了這涼茶,也是贊不絕口,道:“好茶!我去過那麼多茶寮,還是頭一次喝到這麼清涼解渴的涼茶!掌櫃的,給我再來兩碗!”
王吉笑呵呵地讓夥計們再上幾碗涼茶,看見有人欣賞自己的涼茶,忍不住炫耀一番道:“客官,不是我王吉自吹,我這涼茶,在整個廣州也是數一數二的。先不說茶功,單說原料就絕對無人可比。這涼茶採用崗梅、山芝麻、五指柑、淡竹葉、木蝴蝶、布渣葉、火炭母、金沙藤、金錢草和金櫻根調變而成,不但清涼解渴,而且祛濕解暑,利消解毒。”
林星笑道:“掌櫃的,你把涼茶的原料都說出來了,就不怕我們也學會你這涼茶製法麼?”
那掌櫃的毫不在意,道:“客官說笑了!我的涼茶製法要是這麼容易就被學會,那我還用得著混麼?光是知道原料,不知道配方是沒有用的。各種原料之間的比例,調配順序、水分和火候都極為重要,缺一不可。”
鄭鐵山又喝了一碗,道:“這麼說來,王掌櫃的還挺自信的嘛!哈哈,不過你放心,我兄弟是隨口說說的,他對搞涼茶可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