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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的老友敘舊之後,我說了這次的來意。
對大熊簡單說明事情始末緣由,問他對少女失蹤這件事的幕後人有沒有什麼頭緒。
大熊對我提的事沒有表示任何驚訝。
他認真思量一番,神色有些凝重:“你說的這個事,我能想到的只有一個人。雖然不確定是不是和他有關,不過你應該去找他一下。”
大熊學習人類是融會貫通,長著一副嚇壞小孩子的身軀皮相,待人接物卻總是和顏悅色的。
而他說到他口中的那個人時,其凝重是少有的。
我微歪頭:“那個人有什麼特別嗎?你這麼嚴肅。”
大熊搖頭:“對我們而言當然不特別,他是一隻千年道行的狼妖。”
我一條手臂反搭在長椅欄上,支下顎:“大熊,他叫什麼,在哪可以找到他?”
大熊說:“他叫吳堤,在博仁醫院。”
我略拉長尾調發出“噢”聲:“是個好工作。”
大熊說:“據我所知,這個人好像沒有任何傷害過人類的跡象。我見過他兩次,神秘莫測,不容易對付,偏偏找不出其中不合理的證據,你說怪不怪?”
我同意:“是很奇怪。”
大熊又說:“哦對了,還有一件奇怪的事你可以留意一下。最近的散妖有很多開始騷動不安,也不知道為什麼。昨天一個小弟還來跟我說,居住在這片區廢棄樓後山安心修煉的那隻藤妖,出來害人了。她一下子吃了好幾個在那落腳的流浪漢。以前她只吃一些低等的妖物,也從不曾害過人。我原打算過去看看的,只是一時抽不開身。”
我沉默不語。
又是這種莫名的熟悉感。
阿年料事如神,這趟找大熊找對了。
大熊如今確如阿年所說,是西城片區的地下大王。
而我之所以沒聽過他,只因為他這個地下大王有一個得力助手副大王擋在明面上做假大王。
大熊真會過日子。
我笑吟吟跟大熊道謝。大熊說客氣什麼,之後指著不遠處自成風景的阿年問我那是誰。
他說:“見到你高興壞了,都忘記問你那位先生是誰。我記得你向來獨來獨往的,怎麼身邊跟著個人?”
我順著他所指看過去。阿年站在花園裡一排郁郁青青的玉蘭樹下。
玉蘭花期已過,否則“花樹下一位安靜的美男子”必然又是另外一道美好風景。
阿年衣著如人,簡約凝煉,顏色通常只有兩三種,或黑或白或灰黑。
年紀輕輕,從未有過活潑之意。我常嘆息他這一副披麻戴孝般的非黑即白喪形象。
早幾年我向人介紹我這個人類兄長會感覺有點怪怪的,後來就順溜全無障礙。
我笑著對大熊說:“我兄長。能找到你多虧他。”
大熊的反應,像是一下陷入異世界般。
錯愣片響,他依然表情迷幻:“你兄長,噢……”一頓的功夫,他猛地急吼吼咆哮:“你兄長!你他媽的說什麼,你兄長?”
我擔憂得虛虛伸手扶大熊一把。
我正打算好好為兩人介紹一番的,可大熊的樣子顯然不太能消化我有一個人類兄長的事實。
大老粗的大熊委屈不小:“當初俺要和你稱兄道弟你都不肯。”
我也苦惱:“這不是……你既不肯叫我哥也不肯叫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