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此時天色快入夜,壺上的水也開了,我擺出三套青花瓷蓋碗,開始泡茶。
阿年突然放下報,神色不明看向外面。
就我漫長的經驗而言,但凡有一定顏值的人基本上都有一個不錯的側面。
都說上帝給你關閉一扇門時,會給你開一扇窗。
可我發現對於雜貨鋪最高顏值的兩個人而言,完全是上帝給他們開了那扇門的同時還給他們開那扇窗。
真是有點豈有此理。
不過對於阿年,卻既不能用狐貍的傾城絕代亦不能用鮮肉帥哥形容之。
不論是他的長相亦或他的氣度,都有且只能用“魅力”一詞形容則足夠且貼切的人,除此之外無論拿什麼形容他都覺得必不能盡意甚至落俗。
最是自戀的狐貍亦曾有言:你哥真是個只可意會而難能言傳的人,竟連我都無法描述一二。
很快,阿年有條不紊地將報紙對折,整整齊齊放回原處。然後他開電腦,手指神速地在螢幕上移動。
片刻,他回頭對我說:“也許,你可以去找找這位熊先生,他沒準能幫上忙。”
我端著一杯泡好的花草茶維持即將要站起來的姿勢半天良久,腦子轉了個七拐八彎,也沒能拐彎出阿年口中的熊先生是何許人物也。
阿年的腦子頂頂的好,我和小天三言兩語的半會兒功夫,他能把少女失蹤案理解得七七八八。
我明白他這會兒是在給我提建議。可是,他的目的我明白,他口中突然冒出來的熊先生我可不明白。
我歪頭:“熊先生,哪位?”
阿年淡淡定定看我。
我臉上有點熱辣辣的羞愧,趕緊一手端起加了牛奶的那杯親自給阿年送去。
我從不懷疑英明神武的阿年他話語的分量。
他這個樣子,表明我一定是又記不起哪位人生好友。可話又說回來,我挺懷疑我有幸交過人生好友。
我掩嘴:“咳、你也知道我上年紀了……這一大把年紀的,腦子不太中用。”
我眼角餘光瞥到抿茶的小天小小嗆了一嗆,嘴角抿笑得十分可惡。
阿年冷靜而閑雅地朝我一瞥,用語相當簡潔:“三百多年前的那位山中大王。”
我神經還在跳脫:“三百多年前的事你居然都知道?”
阿年脾性一等一的:“兩年前,農歷九月初九,你在賞菊夜上扯著我袖子非要念叨給我聽的那位妖友。你說他非常喜歡人類。妖的世界由妖掌控對吧?既然他曾是一方大王,那麼現如今如果他還活著的話,威信應該不會比幾百年前更差。我剛才試著查了一下,你看看這位可是你提起過的熊先生。”
他把電腦轉過來給我看。
螢幕上一位衣冠楚楚正經樣的男士,我看了三看後,驚得眼珠快掉地上去,酌著一口茶把自己嗆得頂心頂肺。
臉,還是那張甚親切的可愛熊臉!常言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話多是不差的。收掇一番,連大熊都人模狗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