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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為了他這個心上人,命都不太當回事,可見是真的愛得深。
可他愛得深卻非要拖著我這個無辜者跟他一起受苦受累。
我嘆氣說:“狐貍,你以前被追殺自然無關痛癢,可現在連只蟲子都能弄死你,找你這位心上人就真不能再考慮考慮了,比如,稍稍往後推遲一點時間?”
要帶著毫無戰鬥力的狐貍在炮火連天的時代走南闖北,還得隨時應對追殺,我很不願意這樣跟自個兒過不去。
我再嘆:“你又不知道她具體在那裡,茫茫人海撈細針,一不留神再把你這條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小命給折騰完,可怎麼辦才好?”
狐貍靜默良久,再抬眼看我時,似乎笑了笑。他走到我身邊和我並排坐,我們雙雙望著隔岸江火。
狐貍說:“阿鬼,你幫我保管一樣東西吧?”
狐貍求人,從無好事。我蹙眉看他。
狐貍盈盈掛笑:“你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做什麼?我打不了你更吃不了你,這不是你自己承認的嗎?”
我平靜回望江岸,不想再二三論證狐貍害人不償命的德行。
狐貍說的東西是一個方方正正的雕花函盒,他狐掌往虛空伸出,盒子便出現在他掌心上。
他遞給我說:“開啟看看。”
我欠欠瞥他一眼,伸手開啟,裡面還有一層,是一個夔紋雕玉寶匣,紋飾相當的瑰麗精細。
狐貍財大氣粗,他的東西自然千般萬般的珍貴。我再一開啟,嚇得手一抖差點把盒子給摔了。
狐貍眼疾爪快托住我歪斜的腕臂。
玉匣裡,一顆鮮活的心髒,恍若剛從活人身上摘下來似的,熱乎乎的駭人跳動著。外面被一層流光溢彩似是水膜的東西包裹著,並不能直接觸碰到。
我臉僵手麻抖了半天功夫,戰戰兢兢開口:“狐狐狐貍,你你你還有收藏人心這種可怕的愛好?”
知人知面不知心,狐貍竟然也幹這種喪心病狂的勾當麼!
狐貍兩眼直勾勾嘆氣:“狗嘴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