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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閃電劈空插進兩人之間,堪堪擋下宴大帥一鼓作氣使出的第三招毒手。反掌抓他手腕,毫不拖泥帶水順勢折掰他腕關節。
宴大帥全無痛感反應,匕首從掌心脫落,另一隻手突然從下面冒出來,接住,匕首轉向,對著我當胸穿過。
疾如雷光,晃眼即逝。
胸腔一陣沉悶的劇痛,我低頭,雕紋鑲珠的手柄幾乎沒入我皮肉,胸前鮮血淋漓。宴大帥著力一推,柄手沒入三分。我聽到了利器穿透肉質的濕潤聲。
我忽地就有點兒生氣。
這個人,招招陰毒,次次致命。我若真是個人,小命兒早玩完。然而我與他並無冤無仇,我們甚至談不上認識。
氣極反笑。我一把抓住胸前的那隻手不讓其回收,扯出一個冷笑:“你也嘗嘗我是怎麼痛的如何?”
抬手抹一掌的血,對著他正臉拍上去,血淋手印即時在他面上蓋一紅章。
宴大帥痛鳴著掙脫退開,扭曲的面部失控地抽搐著。
他粗啞喘息,驚怒厲聲:“你!——為什麼不死!”
我呸一口血,握著柄首,一鼓作氣拔出來丟一邊去。冷看宴大帥,扯袖抹一把臉上的血。
你能這麼邪門,我就不能不死麼?
狐貍遭符篆反噬得厲害,奄奄一息匍匐在地,似已無力再戰。
我不管不顧撲上去和宴大帥再鬥。元氣大傷是彼此彼此的,打了這麼久,一鼓二衰三竭,宴大帥不過和狐貍一樣,撐一口氣看誰比誰更快熬不住。
夜色早不知不覺籠罩,天昏地暗,山風陰冷。
宴大帥氣力瀕竭,而他的種種毒咒術皆對我無用,他掙脫不了我的束縛,我揍扁不了他那張死臉。
我們可笑又瘋狂地進行著拳腳交加的肉搏。我專挑他身上每一處關骨節折碎,他的利爪則在我身上縱橫交錯撕出無數血痕。
打著打著,無論怎麼樣都奈何不了我的事實令宴大帥在狂暴中露出那麼點兒驚恐的破綻來。他痛我也痛,但他既露出破綻,我自然不免感到舒暢之意。盡管身體精疲力盡,但手上的力道半點不敢松。
狐貍突然掙紮了起來,蓄力重整卦陣。他念咒和結印的速度比任何時候都快,而動得越快,傷便越加重。
他內丹剛受宴大帥一擊我已經不曉得他還能不能活,這下還要再次強行施展金符,大概我連屍體都未必幫他收得到。
不過狐貍做的是不要命的準備,能不能收屍估摸完全不在他考慮範圍內。
卦陣重啟後,他朝我喊:“阿鬼,走開。”
我壓著宴大帥喉嚨將他嵌制在地,聞言鬆手一躍而起。
宴大帥身處卦陣中心下方無力逃脫,情急之下飛速唸咒畫符。我廢了他一雙手他竟然還能如此能耐!可惜山峰頂上甭管是成精的還是未成精的他通通召喚不來。
三道金符片刀一樣插落他額心和左右大腿,上百道黃符疾風翻紙“哇啦啦”貼到他身上,一聲火煎油滾的長慘叫之後,他被密密貼貼包成一個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