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魯空河一臉震驚的問道:“這罌粟田怎會燒了?”
那前來稟報的將士說道:“近日裡入秋,天氣幹燥的緊;好不容易昨夜落了陣雨,卻是小雨,但雷勢兇猛,將罌粟田旁邊的一棵老樹劈著了,老樹起火,連罌粟田都燒著了!”
“那燒的如何?”魯空河急忙追問道。
那將士稟報道:“這火勢大,雨點小,再加上罌粟嬌嫩,整片的罌粟全給燒了死,只剩下幾株了。”
木風的眉頭越皺越深了,魯空河聽了急忙跟木風說道:“元帥,如今老天都在催我們啊!這罌粟被燒,就是斷了我們的糧草啊!元帥,莫要猶豫了,攻城吧!”
木風卻沉默不語,他總覺得此事蹊蹺,一件挨著一件,實在是有些巧合,他緩緩開口道:“待我前去罌粟田那邊瞧上一眼,再做決斷。”
說著,木風便掀了簾子出了去,“元帥!元帥!”魯空河在後面急切的喊道,可木風頭也不回的走了。
魯空河見此,憤怒的捶了一下桌子,罵道:“真是個優柔寡斷的東西,我就說,一個書生哪裡會領兵打仗!真是氣死我了!”
說著,魯空河心中更加覺得憤懣不已,喊了人來說道:“來人,傳我的命令下去,集合所有人馬,攻打南城!”
“這......”一旁的副將開口道:”將軍,這元帥有令,等他回來再做決斷啊!”
“你懂個屁!”魯空河罵道:“就他這優柔寡斷的性子,回來能有個屁決斷!還不是一樣的按兵不動!聽他的這仗要打上十年去!如今這機會大好啊,若能一舉拿下南城,我軍定能勢如破竹,直攻京城!到那時,我看他有什麼話說!”
那副將終是不敢違抗,只得聽了命令傳了下去。
木風跟著那將士來到了罌粟田邊,卻不瞧那些罌粟一眼,反而問道:“那顆被燒死的大樹在哪?”
“在此,元帥。”那將士將木風帶了過去,指著那棵已經枯死的大樹說道。
木風走上前去,繞著那大樹仔仔細細的瞧了兩圈,將那樹皮也摸了一摸,卻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可總是覺得不放心,便想取下一塊樹皮嗅嗅可有什麼東西附在了上面。可這一取倒不要緊,那樹皮脆生生的便折在了木風手裡,顯現出一塊亮亮的東西。
木風上前一瞧,急忙吩咐道:“來人!將這樹給我劈開!”
“是,元帥!”周邊的將士聽了吩咐便上前去砍樹,卻見斧子明明劈入了樹裡,卻生生的被彈了回來!眾人無奈,只得扒了樹皮,卻見了這樹裡赫然立著個鐵柱!
木風皺了眉頭,果然不出所料,這大宣的人提前將鐵灌入了樹裡,就等著這麼個雷雨天來引雷劈樹,那必定起火!這樣,這罌粟田就被燒了個幹淨!好巧妙的心思,再加上這突如其來的犯了毒癮,一切就解釋的通了,幸好自己不同魯空河那個莽夫一般下了決斷,不然,便要功虧一簣了!
這時,突然有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跪在木風面前稟報道:“元帥,大事不好了!魯將軍帶了大批人馬去打南城了!”
木風的眼睛瞪得老大,罵道:“什麼?!魯空河這個沒腦袋的東西!快來人,通知天花教眾人,快速過來!”
“是,”那將士領命道。木風乘了馬便向南城狂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