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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魯空河正坐在帳中研究著作戰方案,聽了宣國傳來的訊息大喜過望,急忙追問道:“他們當真犯了毒癮來?”
“正是呢,”那前來稟報軍情的將士說道:“前些時日秦軍師帶人來圍剿天花教,軍中單朱岙一人,無暇顧及諸多雜事,那些從前沾染了毒癮的將士便趁著軍中鬆懈,又吸了起來。這不,最近越吸越瘋,竟還逼著旁人一同吸這大煙,染得人越來越多。”
“哈哈哈,”魯空河仰天大笑道:“我原以為當時朱岙在軍中戒毒,我們這苦心毀於一旦,卻沒想到,他這軍中偏偏有蠢材啊,哈哈哈,當真是天助我苗國啊。”
忽地,軍中營帳的簾子被掀開,木風走了進來,開口道:“何事讓魯將軍如此開心啊?”
眾人見了急忙下跪道:“叩見大元帥。”
“起來吧,”木風淡淡的說道。
魯空河起身,對木風說道:“元帥有所不知,這大宣的將士們......,”
魯空河話還沒說完,木風便打了個手勢,開口道:“可是他們軍中毒癮複發之事?”
魯空河抱拳道:“元帥當真是厲害,正是此事。”
木風開口道:“這事我已經知曉了,你只需告訴我,這看守著那些以前吸大煙的將士們的看守,究竟是誰打暈的?”
魯空河上前笑道:“元帥果真是心思細密,這打暈他們的,的確不是那些吸了大煙的將士們,而是我軍安插在宣國的眼線。燕三兒跟我說,他們瞧著這將士們日日的暴動,便暗中助了一臂之力,將那看守打暈了,把人放了出來。”
木風點點頭,眉頭這才舒展了開,說道:“這我便安下心了些,我總有些隱隱的擔心這是朱岙使得詐,如今將人放出來的是我們的人,總還好些。”
魯空河哈哈笑道:“元帥多慮了,這朱岙就是個莽夫,真正會使詐的,是秦策啊!可如今,秦策已死,失了秦策的朱岙,孤掌難鳴!他能想的出甚麼計策,元帥未免太高看他了。”
木風搖搖頭,面色凝重道:“這話不能這麼說,秦策為人狡詐眾所周知,但絕不能說朱岙沒有計策,或許只是被秦策的光芒掩蓋了住,你不知,這粗中有細的人最為可怕。”
魯空河皺了皺眉頭,心中不免生了幾分厭惡,這乳臭未幹的小孩子懂個甚麼!老子行軍打仗二十年,殺的人比你見得都多。
魯空河再次進言道:“元帥,如今這機會當真是絕好,天時地利人和我們佔盡啊!還望元帥早日定奪!”
木風皺了皺眉,這的確是個極大的誘惑,可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是個故意引他上鈎的套兒?
正當二人僵持不下之際,忽聽得帳外有人來報:“啟稟元帥,魯將軍,天花教命人傳來了訊息,我們的罌粟田被人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