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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蘅與陶夭找了個僻靜處坐了下來,店小二急忙殷勤的過了來擦了擦桌子,問道:“二位喝點什麼?”
白慕蘅問陶夭道:“陶姑娘想喝些什麼?”
陶夭輕輕說道:“我平素裡喜歡喝碧螺春多些。”
“哦?”白慕蘅笑道:“真是巧了,我也喜愛這茶。”
店小二聽了急忙向後廚喊道:“一壺碧螺春!”
白慕蘅和陶夭靜靜喝著茶水,氣氛有些尷尬,白慕蘅開口道:“不知陶姑娘平素裡喜歡讀誰的詩詞?”
陶夭微微笑了說道:“喜愛李太白的詩多些,便是覺得他的詩,飄逸灑脫,自帶風骨。”
“李太白的詩卻是別具一格,遺世獨立。”白慕蘅說道。
二人不知不覺間竟已聊了一個時辰,陶夭見天色晚了,心中一驚,這若是讓爹爹發現,便又要挨罰了,便對白慕蘅說道:“與公子相聊甚歡,才發覺這天色已晚,小女子也該回去了,他日再向公子討教。”
白慕蘅說道:“陶姑娘這朋友未到,姑娘此行怕是不甚安全,我還是送姑娘回去便是。”
陶夭見這街上人確實是少了許多,心中也是有些怕的,便對白慕蘅說道:“那便勞煩公子了。”
“無妨,”白慕蘅笑道:“姑娘請。”
陶夭便和白慕蘅出了茶館,白慕蘅不經意間瞥見,這陶夭的身上有一枚與自己身上相同的玉佩,便問道:“陶姑娘,你這玉佩,是在何處買的?”
陶夭拿起玉佩瞧了瞧,說道:“我也不知,只是家父在我幼時就給了我戴著,卻不知何處來的。怎的,公子喜歡?”
白慕蘅也從懷中掏出來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對陶夭說道:“家父在我幼時也給了一塊玉佩與我,說是將我跟他的一位同窗好友之女定下了娃娃親,敢問姑娘,令尊可是戶部尚書陶源陶大人?”
“正,正是,”陶夭一驚,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突然紅了起來,似火燒一般。
白慕蘅本來心中十分喜愛陶夭,但礙於父親定的這娃娃親不敢太與陶夭親近,可如今知道眼前這知書達理的女子竟是自己素未謀面的未婚妻,心中的歡喜自然是無以言表。
陶夭紅了臉,一時不知說甚麼,便只能向尚書府的方向走了去,白慕蘅心中歡喜,明明覺得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卻不知該說什麼,也只得跟著陶夭走。
二人一路無言,陶夭開口道:“白公子,我到了,多謝你送我回來。”
白慕蘅這才看見尚書府到了,倉皇一笑道:“區區小事,陶姑娘不必掛齒。既然姑娘到了,便告辭了。”
陶夭輕輕點了點頭,便往家中走去。
白慕蘅突地叫住了陶夭,說道:“陶,陶姑娘。”
“公子還有事情?”陶夭回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