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感到胃液一陣陣往上湧,堵在嗓子眼吐都吐不出來。
大夫殷勤的引著路著,露出那種心照不宣的笑來,“大人,醒著才有意思,都暈了像個死魚一樣,有什麼勁。”
大漢哈哈一笑,道:“是這個理,還是你小子聰明,我不喜歡在床上太烈的妞,但沒反應也沒勁。”
大夫擠著眼,道:“這小妞發著燒呢,烈不起來,而且溫度高,保準伺候的您得會兒欲死欲仙。”
柳雪已經已經聽明白了,這醫館根本就是黑館,將來看病的年輕女子迷倒後,供那個大漢強奸,那個大漢想必會給些好處。
柳雪心中一陣絕望,她閉上眼,忽然感到肚子被踢了一下,眼淚頓時就流了出來。不行,她還懷著孩子,要是被這樣一弄,這個孩子一定就保不住了。
她眼前閃過馬車內看到的一幕,鋪天蓋地的恨意湧上來,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都是女人,她柳雪就該被這麼對待。
“大人,小女子身懷五甲,求大人放過小女子,放過這個孩子。”
柳雪艱難的掀開搭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艱難的喘息著,淚眼朦朧的望向大漢。
大漢被她那水霧繚繞的眼神看的下腹一緊,慾火焚身。再看時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上因為高燒染上一層紅霞,應該是體力不支,說這句話的功夫已經嬌喘噓噓,香汗點點。
他滿意的怕怕大夫的肩,笑道:“你這次倒是辦的不錯,這確實是個尤物,這個月的禮錢就不用交了。”
大夫眼睛一亮,忙不速點頭哈腰的應著,兩人都沒將柳雪的話聽在耳朵裡。
柳雪的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她恨啊,恨自己怎麼這麼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被人一次一次將自己折辱。
大漢離她越來越近,恨意翻湧,惡心感也越來越強烈,等他走到床前時,終於剋制不住,哇的一聲幹嘔起來。
柳雪因為發燒,已經恨久沒吃東西了,幹嘔出來的都是些水,但這樣也把大漢氣的不清。
大漢一把捏過她的下巴,用力之大,彷彿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小賤人,誰許你吐的?!”
撲面的口臭襲來,帶著一股酸腐味,柳雪一陣反胃,櫻口一張,又想吐。
那大漢卻把她衣裳一撕,露出白瓷樣的胸膛來,用手狠狠的掐了一片淤紫。
“叫你吐,原來還想溫柔些的,現在看來是不用了,只要不死就行!”
柳雪眼前一黑,絕望襲來,淚珠成串的往下落,不要,不要!
“不要,你不能這樣做,救命——!”
尖刺的聲音炸的人頭皮發麻,大漢狠狠吐了口唾沫,眼神狠厲,拉著柳雪的頭發用力向後折去,露出天鵝垂死樣的白皙脖頸來。
“小賤人,你再喊一聲試試,再喊我就找塊布把你嘴給塞起來!”
柳雪被大漢嗜血的眼神嚇得一個激靈,再開口時聲音弱了下去,“不要,不要,會死人的,會死人的……”
一聲一聲,恍若杜鵑啼血,哀鳴又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