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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看著柳雪眼裡的光一點一點暗下去，臉上雖有燒出來的紅暈，表情卻是麻木的像個死人，呸了一口，道：“真是掃興！”
他放過柳雪的下巴，大手一撕，將她衣服撕下一塊布料，上前就要將她眼睛蒙上。
“嘶——！”
柳雪好像是被這道聲音突然驚醒，整個人縮成一團，徒勞的像床內側擠去。
“不要，不要，我還懷著寶寶，會死的，一定會死的！”
大漢不耐聽她繼續說下去，大手一伸，就要把她抓過去，柳雪卻像是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
“大人，大人，我壞了孩子，大人必是不能盡興，我知道一個更美的女子，她一定和大人口味！”
大漢噗嗤一笑，手掌不停，接著向她抓去，語氣嘲諷，道：“小賤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現在你就在我的床上，我還費什麼勁再去抓別人。”
“真的，她真的比我好看多了，她還是處子——！”
大漢一頓，手掌襲來的趨勢停了下來。
柳雪像是看見了一根救命草，大喊道：“真的，真的，你可以去問那個大夫！”
柳雪將手指著大夫，眼中燃燒起濃烈的求生欲和恨意。
“大人要是放過我，我助大人將那個女子送到床上，大人要是執意這麼做，大不了就是一屍兩命！”
柳雪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將頭上的釵子拔了下來，尖端對準自己的肚子，披頭散發，紅著眼，狀若惡鬼。
大漢看向大夫，見他點了點頭，道：“卻是有那麼一個姑娘，和一個男子一起送她過來的，現在應該是去了客棧。”
大漢聽了收回手，齜著一口黃牙，嗤笑道：“我憑什麼相信你，那個女子不是跟你一夥的嗎？”
柳雪抬頭，眼裡的恨意像火一樣焚燒，她咬著後糟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中擠出。
“她奪我所愛之人，我恨她入骨，恨不能拋屍荒野，碎屍萬段！！！”
這個女人，大漢收回手，看向柳雪的眼裡閃過一絲嘲諷，嗤笑道：“這樣的話，我也不想做到一半人就死了，我就相信你，反正你還要在醫館待幾日，我也不怕你跑了。”
“只是，你的心還真是惡毒。”
柳雪笑著，撫了撫肚子，精緻的臉上一雙眼睛像吐著幸子的蛇，慢慢吐出一句話來，“大人，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是啊，我是逼不得已的，我也是為了自保啊。
既然我能忍受過這樣的黑暗，你也能吧。
畢竟，只有一個人在黑暗中，也太過寂寞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