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麻煩不麻煩,這縣令大人可是大忙人,是你們相見就見的嗎?”邊說著邊將手伸出來比了個銀子的手勢。
唐七郎一看苦笑道:
“大人,我們來的匆忙,沒戴銀子,還望大人體諒體諒,這……”
“去去去,沒銀子還想讓我給你通報,美的你吧!”
看門人沒等唐七郎說完,便將他們轟了出去。
兩人是又委屈又憤恨 。曹凡盯著縣令的大門看了好一會兒,憤憤道:
“還以為這縣令是個伯樂,沒想到也是那種醃糠人物,這次真是妄來了!”
唐七郎在旁勸道:
“曹弟莫要以偏概全,這門人如何,也不見到能看出主人如何。我們還是改日再來吧。”
“唐大哥,這口氣我是真咽不下去。等著看吧,改日我一定要考取功名,讓這些曾瞧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
唐七郎和曹凡悶悶不樂的在家中呆了幾天,事情竟迎來了轉機。
原來那看門人將這件事當做笑料說給旁人聽時,恰被縣令聽著了。縣令當場就將那個看門人趕了回去,之後更是叫了一個辦事的,親自將唐七郎和曹凡請了回去。
縣令確實是個人物,看到唐七郎和曹凡來了後,竟親自出來道歉。
“唐秀才,曹秀才,久聞二位大名,早就想與二位結識一番,卻奈何沒有時間。不曾想竟叫門房侮辱了二位,實在是心中愧疚。我已將門房辭退,這是在下的歉意,區區小禮,不成敬意。”
說完,手一揮,旁邊幾個女俾端上盤子,遞到唐七郎他們面前。那幾個盤子裡放著一些銀子,用紅布蓋著,約莫有二三兩的樣子。
唐七郎和曹凡沒收,縣令看著又投了幾眼贊賞的目光,幾人入了酒席,侃侃而談起來。
唐七郎鬥了杯酒,提起會考的事,
“縣令大人,聽說今年的會試改了型別,不知是怎麼回事?”
縣令搖搖頭,舉杯嘆息,
“唉,別提了,往年考試,考生良莠不齊,京城中經常在會考期間出亂子。為了審核考生的質量,今年各地的考生要先寫份文章交到審查官手中,審察官透過了,才有去京城考試的名額。”
“這樣一來就不怕有人請別人代筆嗎?”曹凡疑惑道。
“應該不會,若是所寫文章與考試出入太大,則視為作弊,作弊可是輕則禁考十年,重則囚禁一生啊。”
“如此看來,今年的會試怕是會更不好過了。”
“雖說如此,但我相信在座的二位,定是能成功會試。我在此先敬二位一杯,就當是提前恭賀二位金榜題名了。”
縣令站起來,將酒杯舉起,仰頭一飲而盡。
唐七郎和曹凡也站起來敬了回去,這場酒宴是喝的三人盡興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