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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只是普通的風寒病症,經過禦醫的調治,第二天就恢複了很多。
她才剛剛醒過來,就有程安派過來的人傳話,說是淩澈要見她。
蒹葭知道,淩澈這是要興師問罪的意思。
誰讓她那麼膽大妄為的私自離開,而且還偷了解藥呢,這罪狀放在一起,可是足夠掉腦袋的了。
只是,那些解藥裡她還摻雜了別的東西在裡面,不知道淩澈有沒有疑心。
蒹葭一面換上衣服一面還在胡思亂想。
等到一切準備停當,她才跟著那個小太監去了淩澈的住處。
淩澈正在用早膳,昨天晚上服了藥之後,他的氣色看上去比之前好了些,胃口看著也不錯。
一般情況下,淩澈用膳的時候,是不允許給別人打擾的,但是因為現在是在途中,為了不耽誤趕路,很多的規矩也就都免了。
蒹葭進門來,到了淩澈近前,就直接跪倒在地,低低地垂著頭:“奴婢見過皇上,奴婢私自離開,罪不可赦,還望皇上治罪!”
淩澈慢條斯理的把菜送到口中,才抬起頭來望她一眼,聲音裡不見一絲波瀾:“私自離開,雖然不妥,不過也算不上什麼大錯……朕只是想知道,你是打算去哪裡。”
蒹葭不敢抬頭:“回皇上的話,奴婢,是想要追隨皇後娘娘去,畢竟奴婢在娘娘身邊伺候多年,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離開。”
淩澈淡淡的笑了笑:“這麼說來你倒是出於一片衷心,朕可就不應該再治你的罪了。”
蒹葭雖然沒有抬頭,也看不到淩澈此時的神情,可還是覺察出來他話裡的不對勁:“奴婢有罪,奴婢懇請皇上嚴懲,以儆效尤!”
淩澈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推開了手裡的碗筷,示意一邊的程安撤下去殘席:“朕覺得,你跟隨皇後身邊多年,應該很瞭解她的,她並不願意帶你在身邊。”
蒹葭偷眼望一下淩澈,他正在端著杯子漱口,神情淡然,不見一絲喜怒。
她知道,他越是是這麼風輕雲淡,事情就越是糟糕。
蒹葭心裡面莫名的忐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奴婢沒有想那麼多,奴婢只是只是擔心娘娘的身體會吃不消……”
淩澈臉上依舊帶笑:“所以,你走的時候,還帶了些草藥在身上,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嗎?”
蒹葭自然是不會否認:“皇上應該也知道娘娘的身體一直不好,這裡又是環境惡劣,所以奴婢就準備了一些草藥帶著。”
淩澈的面色終於是一點點的冷了下來,聲音也是冰冰冷冷的沒有一點的溫度:“你想的倒是周到的很,你難道以為,這樣就可以騙過朕麼?”
蒹葭就覺得心頭不由的一凜,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樣子,繼續狡辯下去實在是沒有什麼必要了。
她依舊垂頭:“回皇上的話,奴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時糊塗……”
淩澈冷笑:“一時糊塗,說的倒是輕巧,既然是一時糊塗,怎麼還會在藥材裡摻了一位杏仁在裡面?杏仁加龍須草可以治療日常的風寒感冒,你這麼做,可以說是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