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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滿眼的憤恨:“皇上無論如何都要給娘娘做主,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
淩澈點點頭:“朕自然不會讓她逍遙法外,不過一切都可以從長計議,急是急不得的。”
蒹葭還想要說點什麼,淩澈就沖著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下去。
蒹葭無奈,只得帶著一眾下人轉身離開。
屋子裡只剩下淩澈一人,他望著床上奄奄一息的明嫣然,神色黯然。
本來以為她已經轉危為安,只是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又出了這樣的變故。
讓他滿心的希望一下子又變成了絕望。
禦醫說,如果三五天之內人可以醒過來的話,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可是如果醒不過來,就不容樂觀。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吧?
淩澈牢握住明嫣然薄涼的一隻手,放在自己掌心裡,卻無論如何也捂不熱。
他皺著眉頭,聲音難得的輕柔:“愛妃,你一定會醒過來的是不是,一定不會扔下朕一個人不管不顧的對不對?朕真的不能沒有你。”
他的目光,凝在明嫣然那張不複之前明豔的一張臉上,移動不開分毫。
長長的睫毛蒲扇一般鋪陳開來在眼底,挺括的鼻翼,蒼白的唇瓣,再也沒有之前的生氣,讓他心裡面一陣陣的刺痛。
她真的就會這樣一直長睡下去,再也不會醒過來嗎?
淩澈抬手,輕撫上她的臉頰,瑩潤如玉的肌膚,那般無比熟悉的觸感,讓他不由得心頭一滯。
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有過太多美好的回憶,他想起來她軟在自己懷裡時候,那麼小鳥依人的情形。
想起來她和他一起看奏章的時候,她眼裡面的專注和執著。
他甚至於還回想起來,她在後宮裡沉寂幾年的光景,第一次和自己見面的時候,眼眸中掠過的一抹奸詐……那時候的她,就已經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她和後宮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不一樣的,她特立獨行,她為了自己而活,她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情而委屈了自己。
她在這世上是獨一無二的一個存在,所以,也是自己心中無可取代的另一半。
淩澈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他真的不敢去想象,如果她從自己的生命裡消失了,自己接下來要如何面對這殘敗的人生?
……
天色亮了,程安率著幾個太監到了暴室之外。
淩澈下了早朝以後,就提出來要再次提審這個宮女,害怕下人們辦事不妥,程安才會親自跑來一遭。
暴室之外,好幾個侍衛守候著,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見到程安,都急急忙忙的施禮問安:“見過程公公!”
程安點點頭:“不必多禮,裡面的人怎麼樣,可還安生嗎,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