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的意思是大白天不可以鬧,晚上就可以鬧了?”
蕭若言整理了下被李詩韻弄『亂』的衣服,她喘著氣說:“去你的,一天到晚就沒個正經。”
“詩韻,別鬧了,大白天的呢,我怕了你了行麼?”
李詩韻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低下頭在蕭若言耳邊低語:“蕭老師,我看到山哥了。”
說來也怪,一直掙扎著的蕭若言一聽到這句話,她就立馬不動了,更奇怪的是,她的雙臉也變得一片通紅,甚至那雙月牙般的眼睛都『露』出了絲絲水霧,明顯一副情動不已的樣子。
李詩韻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微笑,兩個人在一起了五年,她早就知道蕭若言身上的所有弱點。
半個小時以後,兩個人換了一套睡衣互相依偎著坐在沙發的客廳裡說著什麼。
“詩韻,你整天用布把胸口勒這麼緊,就不難受麼?天氣又要熱了,要不不要勒了,萬一勒出病怎麼辦?”
“沒事,習慣就好了,生病也比便宜那些臭男人好,再說哪有那麼容易生病。”
“哎……,你呀你,讓我怎麼說你……”
終究,蕭若言沒有再說什麼,她很清楚李詩韻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要怪只能怪她那個該死的父親,嗯,應該說這一切都是她那個已經死了的父親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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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不幸中長大的李詩韻,因為從小受到家暴的緣故,不知道為什麼就出現了一種古怪的心理。
她不喜歡跟男生接觸,準確的說她非常厭惡男人,用李詩韻的話來說,那就是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甚至她還把自己當成一個男人,穿男人的衣服,留著一個平頭,甚至連胸部每天都花費大量的時間用步條纏起來。
雖然這兩年蕭若言帶她去看了不少次心理醫生,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最終也只能無奈放棄。
看到蕭若言嘆氣,李詩韻連忙說:“姐姐,我今天碰到一個人,長的很像山哥。”
蕭若言沒好氣翻了翻白眼說:“這話你都說多少回了?你說你要是討厭男人吧,怎麼就一點都不討厭青山呢?你跟我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他?”
這話李詩韻哪敢接,她狡辯說:“哪有,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就是我哥哥。”
“行了行了,你別當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姐姐,你說山哥現在在哪?他會不會已經忘了我們?”
“我知道不就告訴你了,也許他真的把咱們忘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山哥一定不會忘了咱們!”
“……”
“……”
一想到陳青山,蕭若言的心就忍不住一痛。
五年了,他難道真的忘了她麼?
不然,這麼長的時間為什麼一直沒有聯絡過她,不然為什麼……
不會的!
他一定不會忘了我,他肯陪著我一起面對生死,又怎麼會輕易就這麼忘了我。
“陳青山,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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