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言的話讓陳青山有些愕然,他不明白蕭若言這是在鬧哪一齣,他詫異的問:“你去幹嘛,十幾裡的路,一去一回來估計就得到十點了。”
陳青山當然不想讓蕭若言跟上,畢竟生意都是有秘密的,如果讓蕭若言知道他一斤舊書一『毛』錢收能夠賣五『毛』錢一斤,想都不用想一定會被她按上一個『奸』商的罪名。
可惜蕭若言那是鐵了心要跟上,既然她已經知道了陳青山真正的年齡,哪裡還放心讓他一個人走夜路,說到底陳青山也還是她的學生,她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至於到底又沒有其他的想法在內。
也許有,也許沒有,也許蕭若言自己都不明白,也或者她根本就不想去明白。
蕭若言繃著臉說:“你也知道十幾里路啊,這烏漆麻黑的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我跟你一起起碼有個照應不是。”
陳青山故意輕蔑的看了一眼身上沒幾兩肉的蕭若言,他那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說:“你一個女人,真遇到壞人你就成了拖累蟲了。”
然後在等蕭若言快要發飆的時間,他扭過頭對著飯店老闆說:“老闆,結賬了,多少錢?”
“一共四十八,你給四十五好了。”
陳青山從兜裡拿出錢數給老闆,等走出門外看到蕭若言臉上那種不善的神『色』,他無奈的說:“我說大姐啊,你自己看看,你往哪裡坐,你也知道路不好,車廂裡堆了這麼高萬一把你晃下來怎麼辦?”
蕭若言不客氣的指著三輪車的駕駛坐說:“我坐這裡。”
陳青山一愣,苦笑著說:“你坐那裡誰來開車?”
“廢話,肯定是你來開了,這麼大個位置,擠下總能坐下的。”
陳青山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他是打心眼裡不想讓蕭若言跟上,這傢伙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要做呢。
可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能怎麼樣,他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讓蕭若言跟上了。
“騰騰騰…”
看著小弟跟李詩韻兩個人往學校的方向走去,陳青山就痛並快樂著的帶著蕭若言,驅車往城關方向走去。
痛是因為只能坐一個人的駕駛座上了兩個人,擠的讓人難受。
快樂麼….
如果一個正常的男人,突然跟一個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又有好感的女人擠在一起,恐怕就能體會到什麼叫快樂了。
因為夏天的緣故,兩個人穿得本身就比較單薄,陳青山上面穿的是一件無袖的短衫,下面則是一條到膝蓋上方的大褲衩;
蕭若言則是傳了一條連體的裙子,下面也就是剛好蓋住了大腿而已。
農用三輪車的駕駛位只有那麼大,兩個人只能緊緊擠在一起才不至於掉下去,體會著大腿上傳來那種令人觸電般的溫熱,陳青山激動的只想放聲大叫。
上輩子做了一輩子處男的他,幾曾跟女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更何況還是蕭若言這種級別的美女,如果不是還有理智,陳青山一定會變身成為夜『色』中的惡狼。
聞著蕭若言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清香,感受著身體上緊挨著的柔軟,陳青山只感覺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也就莫過於此了。
蕭若言的感覺也比陳青山好不到哪去,那敏感的大腿上蔓延過一陣陣令她戰慄的酥麻,這讓她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大腿想去躲避那種觸電的感覺。
可是每當她剛挪開一點,就又感覺心裡有些不捨,情不自禁間大腿又不由自主的靠了過去。
兩個人默契的誰都沒有說話,誰也不願意打破這種想靠近又想遠離的感覺。
空曠無人的大路上,心神激『蕩』的陳青山幾乎把油門踩到了底,三輪車以五六十碼的速度向城關鎮奔去。
女人和男人的審美觀有著很大的不同,男人經常會被長相好看或者身材好的女人吸引,而女人反而容易被男人的氣質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