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陳青山外,在坐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張友良在高興什麼,除了他的另一名同事好像有些明悟。
只見張友良的笑聲停歇之後,他站起來往李大壯麵前走去,在李大壯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間,他突然從腰間『摸』出了一幅手銬往李大壯胳膊上銬去。
李大壯大驚,他條件反『射』般的推開張友良,罵著說:“張友良,你是不是瘋了,你銬我幹什麼?”
張友良冷笑著說:“李大壯,你犯了法難道我不該抓你麼,你再反抗就是拘捕,罪加一等。”
李大壯一看張友良來真的,他慌忙說:“張友良,我知道你早就看我不爽了,不過你要是想私自抓我,被鎮長知道你知道是什麼後果的。”
張友良嘲諷的看著李大壯,他說:“別說是鎮長來了,就是書記來了也沒有用,你威脅恐嚇別人做偽證,這就是我抓你的理由,至於你有什麼冤屈,等著去法院說吧。”
張友良的話讓李大壯傻眼了,他喃喃的說:“我就是嚇唬嚇唬他,難道也違法?”
藉著李大壯發呆的狀態,張友良很乾脆的把手銬往他手上一銬,繼續嘲諷說:“好歹你也是『政府』的會計,違不違法你自己都不知道。”
不過說完這句話,張友良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不是無意中聽到了陳青山的提醒,他都沒有意識到李大壯恐嚇別人做偽證是違法的。
跟教務處的領導和蕭若言打了個招呼,張友良就朝著他的同事喊:“小李,把李松傑帶上我們回去。”
張友良這一喊讓李松傑慌了,李大壯的被抓讓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事情大了,再加上他昨天在派出所無疑中聽到的話,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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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之前李大壯託人告訴他的搶劫要判十年八年,李松傑就忍不住『毛』骨悚然,他發瘋一樣對著陳青山怒吼:“陳青山,你他媽的坑老子,你給老子等著,老子總有出來的時間,到時候我一定弄死你。”
然後他又狠狠的瞪著蕭若言罵著:“還有你蕭若言,你這個死三八,你居然說老子拿刀脅迫過他,你給我等著,等老子出來那天一定把你先『奸』後殺。”
等李松傑父子被派出所的人強制帶走,不知道為什麼,蕭若言一想到李松傑那欲擇人而噬的怨毒眼神,她就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
只是還不等她去思考是怎麼回事,陳青山有些古怪的歌聲就吸引了她的注意。
“屋簷如懸崖,風鈴如滄海,我等燕歸來,時間被安排,演一場意外,你悄然走開,故事在城外,濃霧散不開,看不清對白,你聽不出來,風聲不存在,是我在感慨,夢醒來是誰在窗臺把結局開啟….”
蕭若言聽著陳青山輕哼著的歌聲,忍不住有些臉紅,儘管她沒有聽過這首歌,也能夠聽出這似乎是一首情歌。
而這些直白的歌詞,讓她忍不住去想陳青山是不是在暗示著什麼,特別是當她聽到“你聽不出來”的時間,美目帶著異樣的『色』彩一眨不眨的盯著陳青山看。
然而就在這個時間,蕭若言似乎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
只聽陳青山繼續輕唱著:“我送你去那監獄之外,你無聲黑白,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我送你去那監獄之外,你是否還在….”
直到陳青山連續唱了幾遍,蕭若言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古怪,說不上是惱怒還是生氣或者想笑,她已經聽清了陳青山到底唱的是什麼,這讓她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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