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若言的眼裡,陳青山是她的學生,是一個年僅十五歲的孩子,
儘管她有時候總會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不過理智和常識還是讓她從來沒有對陳青山懷疑什麼。
畢竟陳青山身份放在哪裡,他的學籍檔案做為班主任的蕭若言都非常清楚,他的外表還僅僅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所以蕭若言甚至還會責怪她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在這種情況下,蕭若言很難想到陳青山說的什麼,再加上陳青山說的話又是中州方言,來自外地的蕭若言一時沒有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蕭若言奇道:“你說什麼?黑『色』?看什麼黑『色』?”
這連續的幾個問題,讓陳青山短路的腦子又接上了電源,只是剛回過神來的他還沒明白蕭若言怎麼沒有發火。
不過當他看到蕭若言那疑『惑』的眼神,就立刻猜到了這是為什麼。
他一邊暗暗慶幸蕭若言還沒發現,一邊告誡自己不能再作死了,否則恐怕真會死人的。
戀戀不捨的從那誘人的地方挪開視線,陳青山指著放在辦公桌上的一張紙說:“蕭老師,你看這些黑『色』的,都是魚啊,真的很好看出來啊。”
順著陳青山的視線看去,蕭若言也算‘明白了’他在說什麼,那就是不久之前把她氣的不輕的那張『色』情圖。
而陳青山一副委屈的樣子,這讓她覺得是在為這張圖解釋,畢竟她那次可是真的被氣的不行。
然而她羞愧的是,不管她怎麼看都看不出來那張令她臉紅耳赤的圖裡面有魚。
只是李詩韻曾經說這是魚,陳青山也說這是魚,兩個半大的孩子都說是魚,讓蕭若言不由懷疑是不是她是個『色』女,不然怎麼看那張圖都是一對沒穿衣服的男女呢。
蕭若言有些扭捏的樣子讓陳青山暗暗得意,他一本正經的用李詩韻教他的方法指著那張圖上的黑『色』位置說:“蕭老師,你看啊,這些黑『色』的不都是魚麼?”
隨著陳青山特意的指點,蕭若言驚奇的發現,那張被她定義為『色』情圖的東西居然變了,真的變成了九條魚,而且她還認出來那些魚是海豚。
她看著陳青山臉上故意做出來的純潔樣子,這讓她心裡只感覺羞愧難當,難不成真的是她太『色』了?
趁著蕭若言還在思考為什麼那張圖會這麼神奇,陳青山知道這件事情又被他給糊弄過去了。為了不至於一會穿幫被殺,
他趕緊說:“蕭老師,要是沒事我先去上課了啊!”
蕭若言正在奇怪為什麼同一張圖在不同人的眼裡居然會完全不一樣,所以她根本就沒空搭理陳青山。
聽到陳青山的話,她下意識的說:“那你去上課吧。”
直到這時,陳青山才徹底放下心來,他心想:“任你蕭若言再兇殘,跟本大爺鬥還差遠了。”
只是這貨剛走到門口,也不知道是因為惡趣味的心理,還是因為大男子主義思想那種佔有慾,他居然又轉過頭作死的問:
“蕭老師,不知道有件事情方不方便說?”
蕭若言奇怪的問:“什麼事?”
陳青山賤賤一笑,他說:“蕭老師你穿這件衣服很好看,就是質量太差了點。”
在蕭若言的愕然中,陳青山哪裡還敢等她回答,轉過身拔腿就跑。
“質量太差?不對啊,這件衣服五六十塊呢!”
直到這個時間,蕭若言都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可陳青山臨走時那賤人一樣的笑容,讓她還是不由自主往身上看去。
然後….,蕭若言就傻眼了。
她這件從城裡某品牌專賣店買的衣服,不知道在什麼時間居然掉了掉了兩個釦子,而最讓她吐血的是,這兩個釦子剛好是從胸口那裡掉的,裡面黑『色』的內衣和半個酥胸全都『露』在了外面。
回想陳青山那呆滯的眼神,再想想看和穿用中州話的發音,蕭若言終於意識到陳青山那句話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