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身姿曼妙的蕭若言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被自己學生看到哭泣的一幕,讓她的臉仍然有些發燙,那雙霧濛濛的雙眼,讓她再也沒有了平時一貫的偽裝,
此時看上去好似春情激『蕩』又似乎柔弱不堪的蕭若言,幾乎能讓任何男人忍不住產生征服和愛憐的慾望。
也許是因為之前趴在床上的緣故,她胸前的衣服不知道在什麼時間被刮開了兩個個釦子,站在陳青山的角度,剛好能夠看到在第三個釦子那裡,被黑『色』內衣包裹著的雪白隆起。
從來就沒有碰過女人的陳青山,幾曾遇到過這種事情,他直愣愣的看著那黑白相間的地方,又是激動又是緊張的他口水都幾乎都流下來了。
他在心裡激動的大喊:救命啊,要老命了。她要是『逼』我怎麼辦,從還是不從,從了我第一次時間會不會太短,可憐我現在還沒發育完整啊!
仍然帶著一絲不好意思的蕭若言,沒有發現陳青山臉上的異常,她有些關切的問:“李詩韻呢,她怎麼樣了?”
蕭若言的話讓陳青山一個激靈,他連忙說:“沒事了,沒事了,她已經去班裡看書去了。”
聽到李詩韻沒事了,蕭若言也算是鬆了口氣。
做為老師,她當然比陳青山更清楚李詩韻的家庭情況,否則也不會特意安排李詩韻做英語課代表,更不會藉著讓李詩韻每天下午放學過來送作業管她吃飯了。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女人的臉那也是說變就變。
剛聽到李詩韻回班裡了,蕭若言的表情立馬就恢復了往常的冷漠,如果不是她的雙眼還仍然有著絲絲痕跡,陳青山都懷疑他之前是不是五感錯誤了。
蕭若言冷冰冰的說:“既然沒事了,那你還來幹什麼?”
陳青山在心裡嘆息了一聲,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他知道,做為一名老師,換了誰都不可能輕易繞過他的,誰讓他之前一時忘記了身份朝著蕭若言發火呢,
直呼蕭若言的名字也就算了,一時惱怒甚至連“他媽的”都用上了,蕭若言能放過他才見鬼了。
陳青山苦著一張臉說:“對不起,蕭老師,我錯了!”
蕭若言嘲諷的說:“老師?我哪裡當的了你陳青山的老師,有哪個學生會對老師直呼其名?有哪個學生會對老師口出髒話?像我這種汙衊學生的老師,哪裡配當你的老師。”
陳青山連忙說:“蕭老師,真的很對不起,我知道誤會你了,李詩韻都跟我說了,是我一時沒有控制住脾氣朝你發火,我已經知道錯了。”
蕭若言沒好氣的說:“是不是李詩韻不說,你就不知道錯了?”
聽了蕭若言這句話,陳青山在心中忍不住暗自腹誹女人真是不講理的動物,他都已經承認錯了,還想讓他怎麼樣。
只是這種想法他只能在心裡想想罷了,為了儘快解決這件事情,為了避免被盛怒之下的蕭若言讓他回家叫家長,陳青山努力做出更誠懇的樣子說。
“真的很對不起,蕭老師,我這次知道錯了。”
“那你說說你錯在哪裡?”
“我不該直呼你的名字,也不該在什麼事情都沒搞清楚前就朝你發火。”
“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