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尚天似有意要離開,那大漢立刻站出來,問道:“你可能為我們報仇?”
尚天卻未說能,卻也未說不能,只是輕笑的看著那個大漢,問道:“如何報?”
再深的血汗深仇,一道雷電,便也都能解決了。
那大漢咬牙切齒的說道:“殺了那狗日的知州。”
“就這麼簡單?”
吳偉生嘆了口氣,“那知州手下還有三千兵馬護著,想近他的身,可不是一件易事。”
尚天點頭,“那城中,可還有其他人?”
若是可以,他佔下這個季州,也未嘗不可。
“我妹妹在知州府裡。”大漢咬牙說道。
若不是阿孃以死相逼,他如何能捨下阿妹離開?
只是如今,連阿孃都死了。
不殺那狗官,他誓不為人。
尚天有些詫異的看了大漢一眼,問道:“你願跟我走嗎?”
跟他走?
大漢抬起頭,“你能救我妹妹,殺了那知州嗎?”
“前者,我只能盡力,後者,我必定為你完成。”
這種時候,誰都不能保證還有誰活著。
大漢自然也想到尚天話外之意,他咬了咬牙,道:“若是你能救回我阿妹,我願效忠尚家三代。”
“好。”尚天看向剩下的人群,問道:“還有人嗎?”
“你真的能為我們報仇嗎?”
“能。”為了阿淺,沒有什麼不能的。
一老者顫顫巍巍的上前,“我王家,願效忠於您,還請你為我的孫兒請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