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月黑風高,尚天便偷偷潛出尚家村,喪屍聞見人息,便蜂擁而來。
尚天召喚出雷電,盡力擊殺,可喪屍卻像無窮盡般,直到天亮,也不過殺出十公里,離最近的山寨,還相差九十公里。
喪屍無窮盡,他的體能卻有限,尚天無法,只能回家躺屍。
直到深夜,他便再次出門,殺出十五公里而返。
夜復夜,直到半個月後,他方才到達雲山寨,可此時,雲山寨中,卻是人來人往。
“也不知道哪個傻逼幫我們將喪屍殺了。”
“對啊,若不是他,我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城呢?”
“城裡都沒了喪屍,我們還出來幹嘛?”
眾人對視一眼,紛紛低下頭去喝著碗中的熱水,出城還有一條生路,不出城,知州也沒想讓他們活。
傻逼尚天:“......”所以,他是幫人背鍋了嗎?
“我說你們怕什麼,我們都出城了,難道還要聽那個知州的話?”
“可......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不回去啊。”
他們的家還在城裡呢!
“唉。”
聽見裡面的嘆氣聲,尚天緩緩走入,他看向眾人,開門見山的問道:“那為何不反了呢?”
季州是他們的季州,而不是知州一人的季州。
“談何容易?”一老漢站起身,顫顫巍巍的看著尚天,道:“知州手上有三千兵馬,我們幾人如何能打得過?”
他們有些人的妻女,還在城中呢?
若非打不過,又如何能活活看著妻女受辱?
活著還能有一條出路,若是死了,那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一大漢站起身,看向尚天,“兄弟可有什麼妙計?”
尚天點頭,展開手掌一條細小的雷電在手中游走,“這個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