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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齊涼風拂過,輕紗蔓簾隨風舞動,女子修長白皙的手指快速傾洩於琴絃之上,眉眼流轉,琴瑟之音繞過重重宮闕,四下宮人無不為其陶醉,柔情萬種的模樣要是被旁人看見還不知要勾了多少男人的魂兒。
女子剪瞳一深,本讓人心曠神怡的樂音突然急轉直下,變得高昂急促不已,讓聽的人也不禁跟著揪起心來。
“啪——”
“啪——”
“啪——”
一曲終了,以最後一個尖銳的音為結尾,女子循聲起身,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才驀然發現,在她身前不遠處有一個半塌之席,席中玄衣男子見她望過來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淡淡道:“你的琴藝不愧乃天下一絕,怕是都能與那聞名下的琴姬不分伯仲了。”
美人在側,還能這般不痛不癢的說出這番煞風景的話來,不是禦元祁還能是何人?
穆研雪蓮步輕移,彷彿並不在乎他說什麼般,輕笑道:“你莫不是小瞧了我,琴姬的琴藝再如何厲害,到底也只是個藝妓而已,我們二人,如何比擬?”
清高自傲的一向都是她穆研雪,天下第一才女,又生的這般驚豔,能對她視若無睹的,怕也只有禦元祁了。
小心翼翼的端起茶壺為他續上一杯,禦元祁灑脫的拍了拍頭。
“瞧我,怎能把我們北齊第一美女與一個藝妓相併而提,那琴姬雖空有一身技藝,但哪裡有你生的花容月貌。”
男子輕描淡寫的話直擊心靈深處,穆研雪神色黯淡了些,悵然若失的開口:“既然生的花容月貌,為何只有你遲遲不肯動心……”
低低的反問像極了對自己的呢喃,被禦元祁聽在耳中,他沒有回答,繼續悠悠的品著茶。
為何不肯動心?
呵,這個問題,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古男人就有三五妻妾,皇家之人更是如此,但他卻做不到再去接觸別的女人,一顆心早就給了於錦,隨著她到南國去了。
一個無心之人,連自己都不愛,又怎會去愛別人。
“你失神了。”
穆研雪昂首,視線停留在男人的側臉,目光專注而柔和,“不是已經答應這三天好好陪我嗎,大殿下怎麼如此小氣,就連裝裝樣子都不會。”
埋怨的語氣微微上揚,頗有一絲女兒家的嬌嗔,只有三日,三日後她自會回到北齊,他既答應了做屬於自己三天的禦元祁,為何,還是不能暫時放下那個人。
她承認她輸了,但不是輸給於錦,而是輸給了這個男人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