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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錦看著擺在自己眼前的這隻手,修長細膩,骨節分明,手指處還有薄薄的繭子,向來是宋魏然平日裡讀書寫字留下來的痕跡。
於錦還沒有回話,一直被眾人忽視了的四皇子卻是冷哼了一聲,“真是沒有想到大皇兄和北齊公主殿下竟然都是為這個女子而來。”頓了頓,話語一轉,他道:“那可真是巧了,我也是為她而來。”
是了,今日秦暢和穆研雪之所以能夠找到宋府這裡來,還是多虧了四皇子秦明。
“昨天晚上的事情,大皇兄和昌平長公主殿下都是親自經歷過的,宴會正酣之時,燈火被人惡意熄滅,驚擾了滿殿的姑娘公子,而據我調查,這件事和眼前這個被三位爭奪的女子關系可是不淺啊。”
四皇子最後目光卻是落在了宋魏然的身上,“怎麼?事到如今,宋二少爺還要說這位姑娘是你宋府的人嗎?”
這就是逼迫宋魏然表態了,話說到這個份上,若是宋魏然應承了下來,那麼他自然就會藉著這個機會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和宋魏然聯絡到一處去,並且將他拖下水裡來。
眾人都能夠看明白的局勢,然而宋魏然卻還是道:“我不知道殿下為何如此說,不過柳葉確實是我府中的丫鬟。”
他眸色深了深,落在於錦的身上,“昨日我初見公主殿下,對其傾慕不已,因此讓我身邊的丫鬟柳葉去了公主殿下那裡送了一些東西,而且我這個丫頭當時跟在公主殿下後面的事情可是有許多人瞧見了。”
宋魏然有一副好心思,他想起方才自家妹妹說起過的在昨天宴席上看到過於錦跟在北齊公主殿下身後,而且又看到今日北齊公主對於錦的態度,才會如此說道。
而北齊公主穆研雪的反應也確實如他所願,她點了點頭,一改方才態度,甚至反口道:“確實如此,這個丫頭是宋魏然身邊的丫頭。”末了,還是不忘記再添上一句,“我甚是喜歡這個丫頭,所以想要將她要走。”
看著兩個人在三兩句話之間就聯手了,四皇子眼神深沉了幾分,冷笑道:“哦?這丫頭是宋府的丫頭?可是我怎麼卻是在大皇兄那裡經常看到呢?”
話到此處,於錦感受到了穆研雪探究的目光,是了,穆研雪並不知道自己在南國已經住了數月有餘,她只以為自己只不過是剛來這裡不久而已,她更加不知道自己和秦暢的關系。
於錦卻是在這個時候動了動,回頭看了一眼秦暢,壓低了聲音道:“不必擔心,我去去就來。”
說罷,掙脫了秦暢的懷抱,扶了扶自己微微傾斜的釵子,眉眼在眼前幾人身上劃過,輕笑道:“我於錦不過是無名之輩,現在竟然得幾位爭搶,嘖嘖,真是不知道我是哪裡修來的福氣啊。”語氣微微一頓,落在了北齊公主穆研雪的身上,“說起來,我和北齊公主昨日一見如故,卻也沒有想到公主殿下今日竟然會因為我跑這一趟,公主殿下的賞識之情我心領了,只不過我卻無法跟殿下而去。”
現在於錦能夠做的就是讓穆研雪冷靜下來,別再摻和到這件事裡來,現在有些事情已經出乎她的意料了,她必須要講事情板回正軌。
只要穆研雪不從中攪和,秦暢和宋魏然聯手之下,自己又何必擔心,而這次的事情甚至能夠促到其他的作用也說不定,對於打破現在朝堂的僵局說不定更有益處。
於錦的想法雖然是好的,然而她卻忽略了穆研雪的決心,只見她走上前一步,定定的瞧著於錦,掀起嘴角,一抹冷笑落於臉旁,“於錦,你……”
話未說完,卻被於錦驟然打斷,“住口。”
眉眼之間乍然而現的鋒利在這一剎那讓穆研雪心生恐懼,於錦從來就不是一個弱者,她在南國或許只不過是一個身份見不陽光的謀士,然而在北齊,她是尊貴的王妃,更是有禦元祁的貼心愛護,其身份根本就不是還未出閣的穆研雪能夠相比,即便她現在已經是和親公主。
於錦看向了宋魏然,福了福身,道:“我有些話想要和北齊公主私自說說,所以借用一下閣下的書房。”
宋魏然目光在於錦身上流轉,頗有些複雜,本來不過以為一個普通的女子,奈何今天一大早竟然不止是引開了四皇子秦明,更是大皇子秦暢還有北齊公主穆研雪,她的身份又是什麼嗎?
難道真的只是大皇子府一個普通的謀士這麼簡單,宋魏然已然心生懷疑,說起來在於錦隨秦暢進京之後,宋魏然就著人調查過於錦,然而她的過去卻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什麼也沒有調查出來,反而還折進去幾個高手。
或許注意到於錦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吧,後來他一直隱於五皇子的背後,瞧見了大皇子秦暢由萎靡不振到現在的再次振作,還有擺脫了三皇子之死的懷疑,一步步這裡面竟然都有眼前女子的身影,她的存在已經到了讓人無法忽視的地步了。
而昨日寧堂山莊的後花園他和她卻是第一次正式相遇,侃侃而談之後對她更是刮目相看,所以在馬車上看到她之後,他全無驚詫,反而心生驚喜,既如此,他又怎麼可能放她離去。
說起來漸漸的比起她對於局勢變更的重要,現在他本人倒是對她更加感興趣了。
不然的話,他又何必摻和進這趟渾水,何不如坐山觀虎鬥,看大皇子秦暢和四皇子秦明鬥個你死我活才來的痛快。奈何,他卻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無法抽身了,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抹嘆息,他沒有去看秦暢和秦明的臉色,只是道:“姑娘隨意。”
看著二人離去,四皇子神色一變,眼睛眯了眯,伸出一根手指直指於錦,“沒有時間和你們在這裡掰扯不請,來人,將此女子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