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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於錦緩緩笑了,臉頰旁兩個梨渦陷了下去,眼眸彎彎,然而眼角眉梢帶出的卻是刺骨的冷意,“難道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確嗎?”
“南國和北齊比鄰而居,北齊已然天翻地覆,時至今日,難不成南國這面還沒有接過關於北齊的任何訊息?要是如此的話,那四殿下可真是沒有爭儲的本事了?倒不如如二皇子一般退出這場紛爭,一走了之來的痛快。”
這話說的極其不客氣,尤其是爭儲兩個字一出,讓四皇子臉色驀然一變,就是大皇子眸色也深邃了幾分。
四皇子沒有顧於錦,卻是轉頭看向大皇子,質問道:“這就是大皇兄府裡的人,這種話竟然也敢說出口。”
秦暢還沒有說話,於錦卻是唇角勾了起來,“說了又如何?難不成你心中沒鬼?難不成你於皇位真的無心?”
四皇子在於錦步步緊逼的兩個難不成臉色泛青,眼中的溫潤之色一點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狠辣之色,身為皇子,一句話可讓人生,一句話也可以讓人死,眼前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北齊女子,冒犯了自己,那麼死了便是死了。
這就是權利的用處,要不然何苦天下人於權利都是孜孜欲求。
而就在四皇子要有所動作的時候,於錦彷彿預料到了他的心思一樣,道:“難不成你真的以為殺了三皇子,你以後就能夠直上青雲?”
“你以為的皇權霸業近在眼前,孰不知遠在天邊。”於錦冷笑。
四皇子赤紅了眼,“大皇兄,這樣出言不遜的丫鬟難不成你還要留著?不如讓四弟待你解決了。”
四皇子話音未落,手卻已經動了,然而卻連於錦的衣角也沒有碰到,於錦已經被秦暢拉住手臂向後退了一步。
“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誰惹你生氣了?”秦暢神情一派自然的問道。
彷彿方才說出大逆不道的話的不是於錦一般,而於錦深呼吸了一下,搖搖頭,“方才得到了一些訊息,形勢發生了變化,你沒有必要再在府中裝病了,明天早上……不……今天就進宮……”
“哦?到底是怎麼了?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秦暢伸出手按在於錦的眉頭上,彷彿想要撫平她眉宇間的褶皺一般。
於錦靜了一剎,隨即道:“……北齊出事了。”
兩個人之間說著話,如往常一樣,只不過旁邊卻多了一個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