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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猛的撇過臉,將雙手敷於臉上,似乎在刻意的逃避著什麼一樣。
於錦默不作聲,亭亭玉立的站在花樹下,眉目依舊清麗脫俗,彷彿方才那句話不是出自她的口中一般,不過,兩個人都清楚,那一句話即是提醒,也是告誡。
這幾日,雖然出於計劃原因,秦暢一步沒有出府,卻也沒有甘心留在自己的院子裡,反而日日在於錦的院子裡,於錦倒也沒有多說什麼,陪著他下棋喝茶,談天說地,到是不像往日裡談及朝堂局勢,每日都高興的很。
可是從始至終,於錦都冷靜的很,雖然開心卻並不沉淪,雖然喜悅卻始終清醒。
她並不愛秦暢,所以才會有今日這番婉轉的提醒。
即便於秦暢而言,這絲毫不婉轉,直白的直戳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心髒疼的直痙攣。
裝著盒子的玉佩就被於錦拿在手裡,眉目低垂,她想起來二皇子曾說過玩帶她走的話,心裡便不由得一軟,她於二皇子其實總共加起來也才見不到多少面,他於她或許是有好感的,但是卻於情愛無關,只不過是欽佩他要的為人而已。
而於錦也相信,不過幾日相處,二皇子也必然談不上對她情根深種之類的話,頂多是意趣相投,又是一男一女,難免在不經意間動了心,可是這份心卻也深不到哪裡去,會在時間和空間的沖刷之下漸漸消失,剩下的唯有友誼之情。
這枚玉佩是他的不甘心,又何嘗不是放手。
他和於錦一樣,都是冷靜的近乎無情,可是他和她卻又都曉得,這是有情義在的。
這種利落的處事風格,讓於錦對他愈發的欣賞。
牡丹和一眾僕從早就已經退了下去,院子裡只有一坐一立的兩個人。
於錦無視了那個作著的人,一手拿著花枝,一手拿著玉佩盒子,踱步走到房間裡,過了一會兒,方才出來,手裡已經沒有了玉佩盒子,只捧著一隻素白汝窯的花瓶,裡面插著招展的花枝。
她坐在石桌旁邊,將花瓶放在桌子上,拿起小剪刀仔細的修剪著花枝。
而秦暢看著那花,似乎失了神,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楞楞的道:“方才……是我失態了。”
這話便是道歉的意思了。
於錦正好修剪好了花枝,面上盈盈的笑了起來,指著花瓶上盛開的花,問道:“如何?”
秦暢點了點頭,“春花爛漫,枝葉橫斜,與素白的花瓶遙相應和,極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