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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元祁的到來終於讓秦暢意識到了於錦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他這個事實,再也之前的時候他之所以答應那個關於成王敗寇的賭約,其實也無非是因為為了讓於錦安心的留在他的身邊,本來以為是一時之機,然而現在一步步走下來,卻讓秦暢意識到,於錦是真的在一步步的為自己成王做打算。
一步步精打細算下來,她熟練自如的操縱棋局,將整個南國盛京都作為她的棋局,而這一切只是為了讓自己成功上位。
或許他應當高興,畢竟從始至終除了他的母後,再也沒有這樣一個女子如此為她打算過。
然而事實卻是她如此做只是為了有一天離開自己。
所以的溫情皆在這個事實面前潰不成軍,以至於秦暢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叮囑過海棠,不管是什麼情況之下,只要遇見了禦元祁派遣過來的人試圖接近於錦,一率格殺勿論。
然而他卻是沒有想到,他沒有等到禦元祁身邊之人,反而是禦元祁自己親自前來,這讓他在得知到這個訊息之後有一剎那的措手不及。
兩個人都如此的心繫彼此,讓他會有剎那的錯覺他是那個真正喜歡的局外人。
終究會有那麼一日,自己看著於錦離去的背影,而無力挽回。
於錦直起身子,一雙纖細白皙的手在秦暢面上晃動了幾下,嘖嘖道:“你這是在想什麼?竟然失神良久?”
秦暢的目光轉動,重新落在了於錦身上,眸子裡的神情讓她覺得不安,她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怎麼了?秦暢,難不成你是身體不舒服?”
他迅速的伸出手抓住了於錦再次晃動的手腕,力道並不輕松,這讓於錦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抿了抿嘴唇,終究是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之處。
四目相對,於錦聲音冷淡了下來,“秦暢,鬆手!”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暗藏鋒芒。
眉目微微挑了起來,彷彿秦暢若是不鬆手,那麼她也就要不客氣了一般。
然而出乎於錦意料,秦暢卻是並沒有鬆手,反而得寸進尺,猛的上前一步,手腕用力,將於錦整個人都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於錦面染怒氣,就在她要有所動作的時候,耳邊卻是響起了一聲嘆息,那一聲嘆息裡似乎壓抑著許久的痛苦,又像是小獸的哀鳴。
這不由得讓於錦即將要掙紮的動作微頓,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停止了下來,小心翼翼的道:“秦暢,你到底怎麼了?你這樣一句話都不說,我如何知道你到底是何意?我不擅長揣測人心,有什麼話,何不如直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