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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能夠犧牲你。”
最後這句話周小環貼在周小如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著,就像是好姐妹般的親暱,只是這話卻像是惡魔吐露的詛咒一般。
方才拿起茶杯將周小如的匕首砸偏的正是此時冷心冷情的周小環。
周小如面色驟然蒼白如鬼,她呵呵的笑著,面上卻沒有半分笑意,只有強烈的不甘心,她悲哀的道:“小環,除了容貌你比我強,我一直不認為你還有什麼是比我強的,所以我才是大姐,你是二妹,可是今天我才知道,你才是那個心思深沉的,你不是不想在主子面前表現,你只是不屑一顧而已,呵呵,和你鬥了這麼多年,我竟然今天才明白,真是悲哀啊!”
周小環聽聞這句話,卻沒有說什麼,卻表現出來了一種不置可否的態度。
於錦學著秦暢的樣子挑了挑眉毛,輕聲道:“看來今天晚上的這場戲終於到了高潮之處了,只是……嘖嘖……”
“只是什麼?”秦暢聽見了於錦的低語,她不禁接著問道,然而於錦卻是涼薄的笑了笑,道:“沒有什麼,說起來今天晚上應該是高潮疊起才是,怎麼?秦大公子不著急去詢問一下這位周大姑娘背後的主謀了嗎?或者不去問一問周夫人怎麼會在這裡嗎?”
“看來你還沒有看夠。”
秦暢道,反正事不關己只要高高掛起就是了,看戲又怎麼會看夠呢?這話於錦卻是沒有說出來了,因為這場好戲又繼續演了下去了。
“周大姑娘,現在咱們就好好的說一說你背後的人是誰吧?或者說一說你今天晚上的目的如何?若是如實說來,我不介意讓你死的痛快一些。”
秦暢的話說的漫不經心,可是周小如卻聽的面色更加蒼白了,只是即便如此,她卻依舊是倔強的閉上了眼睛,堅決的不肯開口了。
“你不願意說,這沒有關系,那麼週二姑娘呢?不知道你是不是願意說呢?”
秦暢的目光落在了周小環的身上,周小環卻是搖了搖頭,她道:“我不姓周,或者說這裡的人都不姓周,我們只是被困在此處的奴隸或者說是傀儡罷了,至於今天晚上的目的我也並不是很清楚,真正清楚的只有小如,她才是主子身邊最親近的人。”
周小環的話看出來是真心的,這個時候她沒有必要撒謊,她已經很明顯和這座山莊背後的那個人撕破了臉皮了。
“哦?那小如姑娘嘴裡的那個主子你也從來沒有見到過?”
秦暢習慣性的挑了挑眉毛。
小環卻是點了點頭,她道:“我見過,只不過每次看見他,他的臉上都是帶著面具的,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且我常年被困在這個山莊裡,我也無法出去。”
“其實比起這個山莊背後之人我現在倒是更好奇周夫人的身份,方才小環姑娘說這裡的人都不姓周?那麼周夫人呢?你是不是周燕西大將軍的夫人呢?”
說出此話的是報壁上觀的於錦,她似乎絲毫不受這個屋子裡的壓抑氛圍影響,眉眼之間甚至還帶著淺淡的笑意,莫名的從容不迫,她繼續道:“而且據我所知,周燕西大將軍一生沒有未娶,他曾經方言若是不滅韓丹人,無處為家,因此他成名之後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邊關度過。”
秦暢看了於錦一眼,說道:“沒錯,舅舅確實一生未娶,即便我母後不止一次勸我我的舅舅,但是我舅舅執意如此,而且他的全部心神也確實都是放在了戰場之上,雖然我母後一直沒有放棄為我舅舅娶一房妻子的想法,怎奈何後來我舅舅……戰死沙場。”
“戰死沙場?”
聽聞這句話,那個自稱周夫人的婦人卻是突然大笑了起來,她喃喃的念著戰死沙場這四個字,就像是著了魔一般,一邊念著,眼淚也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笑到最後,她的目光也愈發的寒冷,她盯著秦暢,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殺夫仇人一般,她冷聲道:“他真的是戰死沙場嗎?你們姓秦的心裡就沒有數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方才秦暢和於錦兩個人質疑這位自稱周夫人的婦人的身份,也不見她情緒上有什麼波動,卻沒有想到在聽到秦暢說周燕西是戰死沙場的時候,情緒卻一瞬間崩了。
秦是南國的皇族之姓,即便這世上還有許多姓秦的,但是周夫人指著秦暢所說的一句你們姓秦的,在場的人都聽的出來這句話背後似乎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事關南國的皇族還有已經身亡的南國大將軍周燕西。
“我確實不是周燕如名正言順的夫人,我只是他的一房妾室,當然,也是大將軍唯一的女人,說起來我還是你母親送給大將軍的,只不過大將軍志向遠大,它不肯為兒女私情所牽絆,因此一直奮不顧身的向自己的目標走去,而我在他的背後看著他建功立業,看著他一步步走上榮耀的頂峰,那個時候的大將軍引得南國京都所有的女子都痴迷不已,他每一次凱旋都會有許多許多的人蜂擁而至。”
周夫人目光落在虛無之中,似乎透過這蒼茫的虛無越過了空間的界限,看到了那個年少時讓她痴迷不已的高大的身影。
“那個時候的大將軍可謂是家喻戶曉,便是皇帝都沒有大將軍的聲望高,而這也引得了皇帝的忌憚……”
“不可能,我父皇和舅舅是好兄弟,我小的時候看見他們兩個之間好的可以不顧忌君臣之禮,我父皇和我說過,他和舅舅在年少時曾經許下承諾,要一個在戰場之上開疆闢土,一個在朝堂之上俯瞰天子,他們是天下傳頌的君臣,我舅舅的聲望再高,我父皇也會相信他的。”
秦暢猛的打斷了秦夫人的話語,他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悠哉悠哉,只是一片清冷之色。
這個時候的秦暢氣勢全開,哪裡還有風度翩翩的貴公子的模樣,他是皇子,是整個南國的嫡長皇子,也是南國傾國之力培養出來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