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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錦勉強壓下心底的震驚之色，她讓自己轉開目光，落在最小的小姐周小蓮的身上，她站在周夫人的身後，目光在周小如和周小環身上游移不定，目光之中也有三分詫異，還有三分不可置信，但是最多的卻是四分幸災樂禍。
於錦目光不禁閃了閃，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周夫人身上，她的目光之中依舊還是那種固執己見的神色，除此之外還有一種不顧一切的瘋狂。
“瘋狂。”
於錦在口齒裡撚磨著這兩個字，是了，就是瘋狂。於
錦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形容的如此貼切過，可是這一刻她卻不能夠用其他的詞語來形容周夫人臉上的神色，看似古井無波，可是內裡卻像是大海深處的漩渦，有一種不顧一切的想要席捲所以的東西的瘋狂。
哪怕是自己，她也可以不在乎。“小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周小如語氣裡的深深的涼意已經壓制不住了，而周小環卻似乎沒有感覺到一般，她甚至輕笑一聲，眉毛微微挑了起來，一個動作讓整個人整張臉頰都生動了起來。
她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她說道：“那又如何呢？即便我再說一遍也是如此，你說呢？我的好姐姐。”
好姐姐三個字周小環刻意的加重了語氣，莫名的有一種諷刺的意味。
“你——”
兩姐妹針鋒相對的剎那，周夫人和秦暢也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對峙之中。
最後，周夫人輕啟嘴唇，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氛圍，她說道：“周燕西。”
不輕不重的這三個字一吐出來彷彿塵埃落定一般，周小如不可置信的看向周夫人，而周小環微微垂下了眼眸，似乎不想參和進去接下來的事情。
只不過，在場的眾人之中聽到周燕西這三個字的時候表現的最讓於錦吃驚的卻是秦暢。
“母親，你喝多了，我扶您回房間休息吧。”
這個時候周小如也不顧那麼多了，她甚至不惜睜眼睛說瞎話也要將方才的意外給掩蓋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