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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四品大員站了出來,跪在地上,高聲喊著:“啟稟陛下,微臣以為,儲君之位關系朝廷社稷安危,如今邊境危機剛剛解除,儲君之位更關繫到鞏固國本。
微臣以為,四皇子人品貴重,多年來恪盡職守,面對國之危機,能率先為陛下,為百姓分憂解難,可為儲君人選。”
此話一出,禦天殷的心裡一個震動:元朗何時已經成就如此氣候?
而元朗心中的困惑也越來越大,此人自己從未見過,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就敢如此,難不成是什麼人暗算自己?
元朗心中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不好,這是觸了父皇的大忌了。
於是趕緊給在場的幾位心腹大臣暗地裡打著手勢,而此時皇位上的文帝心中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
幾位大臣也突然發應過來:皇上最忌諱的就是皇子之間勢力不等,最厭惡的是皇子謀權和私下裡結黨。
於是一位表面上和元朗交惡、實際上在暗地裡是元朗一枚暗棋的尚書大人,站了出來:“啟稟皇上,老臣以為不妥。雖說太子殿下犯下大錯,可還不至於被罷黜的地步,況且輕易另立新儲不利於國本鞏固。”
文帝早已怒不可遏,心裡想著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子趕出去,可是在明面上沒法發作,只好擺了擺手拂袖而去,留下大太監高聲喊道:“退朝。”
而騎著馬打道回府的元朗,心中對元祁莫名奇妙去丞相府的疑惑也慢慢打消,原來如此啊。
明知道父皇最厭惡皇子覬覦儲君之位,這次皇兄被貶至宗親府,在這個節骨眼上,無論是誰冒頭都難逃一劫。二哥,這次是我輸了,可下一次就不止這麼簡單了。
元朗立著馬在宮門外,好像在等著一個人。此時元祁騎著馬慢悠悠從宮內走出來。
元朗笑著迎了上去,雙手握拳,笑著說:“二哥果然是技高一籌,這次我輸的心服口服,可下一次就不會是這麼簡單了。”
說罷,還不待元祁說什麼,元朗就勒馬揚長而去了。
而剛剛在朝堂上受了一肚子氣的文帝,此時對元朗的戒備之心是越來越重,想著這次朝堂上公然有人提出改立新儲之事,就憋了一肚子火。
文帝攥緊了手裡綠色的翡翠手串,氣沖沖的朝著嫻妃的寢宮而去了。
文帝並沒有帶著浩浩蕩蕩的隨侍,只是一個人和貼身太監隨行,來到了嫻妃一直居住的宮殿。
往日裡門庭若市的宮殿,此時竟然好像在一夜之間變得蕭條荒蕪了許多。
嫻妃宮殿小院裡自己親手所栽的碧青色的竹子倒是生機盎然。
就連文帝自己也不記得了,這綠竹是自己什麼時候栽下的,只是腦海中有這個畫面,自己在年少時,最愛與嫻妃午間喝茶下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