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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了我吧,我只是居住在這大榆樹上的一條小白蛇而已,真的,我只是一條普通的小白蛇,藉著土廟和榆樹的靈氣修煉而已,別無其他了,真的……”這個小家夥竟然開口說話了,而且語氣中透著無助與恐慌,還有一絲無奈的感覺,可鑒於它剛剛的表現,風流和心白並沒有輕易上當。
果不其然,這家夥趁小花兒同情它的時候,忽然間吐出信子,它的身體雖然不大,但吐出的信子足有幾米長,一瞬間將小花兒纏住,捲了過去,而它的嘴也真的可以用血盆大口來形容了,當然比那還要大,否則也不能一口將小花兒吞進了它的肚中,這下子,它算是有了籌碼,不再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而是趾高氣揚,氣定神閑地臥在廟臺上。
“怎麼樣?”它倒是先說了句,悠閑的樣子,讓人想要擼起袖子,揍它一頓。
“你想我們怎麼樣?”心白回複了它,看樣子,心白和風流倒是並不太擔心小花兒的安危,像是知道它並不會傷害小花兒的樣子。
“不要多管閑事。”那條小白蛇突然間目露兇光,轉眼化作一位翩翩少年,就站在風流與心白的面前。
“不讓我們多管閑事?”心白笑道,看向了風流,此時的風流,正低著頭,
“怎麼,你們就不擔心我肚子裡的那個蠢得要死的姑娘嗎?”小白蛇顯然有些沉不住氣,這麼快就丟擲了手中的籌碼,
“有什麼好擔心的?”風流抬起頭,答道,“難不成你還要吃了她?”風流直直地盯著小白蛇,小白蛇倒是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人類果然無情,罷了,我正好缺個伴兒,這個姑娘現在就歸我了。”它瞬間移動到風流的身邊,在他周圍轉了一圈,這聲音縈繞在風流的耳邊,實在是惹人厭。
“屬於你?這話說得未免太過自負了吧?”心白像小白蛇一樣,他瞬間移動到小白蛇身邊,繞著它轉了一圈,心白的聲音,此刻也正縈繞在小白蛇的耳邊。
“不要逼我。”此刻,小白蛇變幻的翩翩少年的肚子,忽然間變得透明,而且顯露出的是蛇的身體,而小花兒正蜷縮在裡面,被一條紅色帶子,死死地纏著,該是這家夥的信子吧?那紅色肉帶死死地鎖住了小花兒的脖子,只要這家夥稍一用力,小花兒就會一命嗚呼。
“罷了,看來你是真的完全忘記自己是誰了?”心白感慨道,隨即脫下金色披風,一隻手將披風旋轉於頭頂,披風越轉越快,樣子越來越模糊,直到徹底地化作了一縷金色光芒,而這光芒照向小白蛇,就這麼一瞬間,小白蛇先是恢複了蛇的樣貌,隨後,它開始作嘔,沒一會兒,便將小花兒吐了出來,剛從小白蛇肚子裡出來的小花兒整個人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液體,把她自己也惡心得夠嗆,像小白蛇一般,作嘔不斷。
風流靠近小花兒,將她扶起,隨即落了一滴淚在她的身上,小花兒身上的一切汙穢之物,全部消失,就在風流的淚落在她身上的那一瞬間,一切便都完成了。
“沒事了。”風流看上去臉色不太好,小花兒意識到他的心痛病可能是犯了,於是便準備沖到榆樹後,去取放在那裡的水瓶。可是,卻讓小白蛇搶在了前頭,這家夥還真是狡猾,本以為它還因著金色披風幻化的金色光芒而難過,不成想他早就恢複了,當然,心白也已經收回了金色披風。
小白蛇將水瓶盤在懷裡,臉上露出邪惡的微笑,
“這下,又怎麼樣?”
“不要逼我。”心白的聲音變得急促,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並且他的眼神變得可怕,小白蛇不該觸犯到他的底線風流,誰動了他的風流,都不會有好下場。而小白蛇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它還在得意於自己的戰利品。
“啊……”風流仰天大喊,隨即彎下腰,今兒個是十五,這種疼痛不同於昨日,更有甚於淩晨那一場,風流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痛得完全直不起身子,小花兒扶著他,卻不能減少他的疼痛,他的臉色發白,漸漸失去血色,眼看著他倒在了地上,心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道金光閃過,心白化身為一隻黃皮子,而他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吞下了小白蛇,隨後他又變迴心白,拿著水瓶,緊張卻不失溫柔地喂風流喝下。
喝下白水的風流,沒多久就擺脫了疼痛,他說的第一句話竟是,
“放了他。”心白嘆了口氣,隨即開始運氣,“噗。”的一聲,小白蛇被心白吐了出來,不過,這一次小白蛇似乎憔悴了許多,它不該激怒心白的,因為發怒的心白啟動了消化液,小白蛇顯然是經歷了一番痛苦,它這次真的是萎縮在一旁,露出膽怯的神情。
風流恢複得差不多了,他盤坐起來,將手指放在眼上,眼中瞬間湧出兩滴淚水,隨即,他將這兩滴淚水揮到了小白蛇身上。
“我本期望用不到的。”隨後他感慨道。
隨著小白蛇的一聲慘叫,它迅速蜷縮,隨即化為了人形,而這次不再是那位翩翩少年,而是,一位老伯,對,這正是失蹤了的榮婆的老伴兒。老伯一臉茫然地望著風流等人。
“我……”
風流起身,走到老伯身邊,將他扶起來,
“大概要一個月,你才會徹底恢複,我本不想傷害你,只是,你太過執迷不悟,或許,這也不能怪你……”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出事之前的日子,老伯也會經常來到大榆樹下面乘蔭,尤其因為老伯是個愛飲酒之人。每頓飯必飲一壺白酒,要是溫過了的。其實榮婆很討厭老伯的這個習慣,因為他每每喝過酒就愛折騰,倒也不能算作是耍酒瘋吧,就是各種折騰,洗衣服,唱歌,嘮叨……還聽不進別人的勸阻。
這不,一日裡,他飲完酒,覺得渾身如火焚燒般,就想找個涼快的地方睡一覺,可他選來選去,竟看上了這水泥砌的廟臺子,這地方怎是隨意可以躺下來休息的,即使不信鬼神之人,也該懂得何為敬而遠之。
榮婆勸他不要這麼做,這是對神仙的大不敬,會受到報應的,可老伯就是不信邪,這一次後,他又接連幾次來到廟臺子上,躺著醒酒。若說是涼快了,畢竟有茂密的榆樹枝葉遮陽,這水泥臺子本就涼爽,確實是個很好的納涼之處,只不過這地方可真不是什麼可以隨意褻瀆的。
榮婆對老伯的行為很是不滿,卻因著他經常處於醉酒的狀態,怎麼也說不聽他,他倒還是洋洋得意於自己找到了醒酒納涼的好去處。榮婆是不斷地在提醒他,讓他小心一點,說不定哪一天報應就來了,倒也不是詛咒老伯吧……
果真,這一次後,老伯便再也不敢躺在廟臺子上乘涼了。那麼這一次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這一天,老伯像往常一樣,喝過了酒,微醺狀態,一個人來到了大榆樹下,先是在榆樹下喝了會兒茶水,隨後便覺得有些睏倦,就照常躺在了廟臺子上,睡了一陣子,忽覺得胳膊上面冰冰涼涼的,可並不是普通的冰涼,原本睡意正濃的老伯一下子彈坐起來,睜開眼的他竟發現一條小白蛇正趴在自己的胳膊上,向著他吐著信子。老伯著實被嚇到了,又想到了榮婆的話,他忙甩開小白蛇,沖進園子裡的小路,一溜煙地跑回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