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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枝女的話,劉郎也朝著天空大喊,
“飛鳥啊,飛鳥,你能聽得見嗎?我是你的朋友,劉郎啊,讓我來同你講一講我的心事吧,我……”劉郎突然間提高了聲音,“我,劉郎,一直愛著枝女啊,雖說現在我還小,但是我明白這一定是愛,而且我會長長久久地愛著她,保護她,我不在乎她臉上的胎記,從不覺得那是什麼醜陋的東西,那定是神靈在枝女的心中種下的善良之樹,我會幫著枝女將這善良之樹養大。”劉郎再一次提高聲音,“我們,我們要大大地,大大地,愛一場……”
雖說是兩個孩童的話,都說童言無忌,可那份情感與依賴卻是深深地種在了兩個孩子的心中。自此之後,他們便一直相伴,除了夜晚各回各家休息,其他的時間,他們基本上都在一起,枝女不再去理會別人的言論。她與劉郎經常會來到樹林中,朝著天空大喊,對著小草講話。慢慢地,枝女變得樂觀,開朗,卻依舊少言寡語,除了面對樹林,她都是沉默的,卻是善良的,微笑著,她一直都是微笑著的,並且盡可能的不去在乎別人的言論,盡可能的幫助身邊的人。
正是劉郎的存在,才有了現在的枝女吧,所以枝女對劉郎的情感,不能僅僅用愛來描述,或許那是……超越愛與親情的存在。要知道,一個將你整個人生觀都改變的人,一個從小保護你,愛護你的人,對你該是何等的重要。尤其是在你受盡奚落,卻不能開口解釋清楚,一直憋著,直到有一天,他出現了,劉郎出現了,他開啟了那個塵封已久的密室,將一切的陳年往事,一切的委屈壓抑通通帶了出來,留下的只有微笑、微笑還是微笑,這樣的情感,是一輩子,不,下輩子也不會忘記的吧……
當然,兩個人在一起並非都是甜蜜時光,如其他伴侶一樣,枝女與劉郎也會因著一些個事情賭氣,這個時候的枝女便更是一言不發了。她本就不愛言語,就算是受過那麼多的委屈,她都不會為自己辯解什麼,除了沉默,就是沉默,當然,有機會的話,她願意同著大樹飛鳥訴說,但是現在的樹林已不是以前的樹林,枝女也已經很久沒有去過那裡了。小黑龍也藏了起來,小六兒也離開了,所有的難過委屈與不解現在都只能藏在心裡,尤其是與劉郎之間的,那不僅僅是用委屈能夠概括的,而是一種錐心般疼痛。
枝女將一切的美好與希望都寄託在這個男人身上,卻發現,這個男人除了讀書還是讀書,除了學堂便還是學堂,這倒也罷了,畢竟無論男人或是女人都該有自己的追求,哪怕女人的追求只是一個可以依賴終身的男人,就如現在的枝女一般。當然,或許男人就該去追求功名或是事業,枝女就算是不滿劉郎現在的冷漠與無視,卻也多少能夠理解些。不過,相處的時間久了,枝女慢慢地發現,劉郎的愛情觀同自己的真是大相徑庭,或者說若不是兩人從小就認識,若不是機緣巧合走到了一起,他們兩個人該一直會是兩條平行線吧,或因境遇或因其他,總之是沒什麼相交的可能。
可笑的是,現在已經相交了,而且枝女已經完完全全地愛上了劉郎,徹底地,死心塌地地愛上了這個男人,哪怕他會因著學堂,因著趕考忽視自己,哪怕他會因為自己的無知而嫌棄自己,她都覺得沒什麼,只要自己努力,努力地改變,接近他,無論是生活還是思想,慢慢地向著他靠近,可這似乎是件很難做到的事情……因為在枝女的世界中似乎就只有劉郎,而在劉郎的世界中,枝女只是一小部分,只要存在便好,或者說只要劉郎覺得她存在便好……
枝女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枝女,你不該一直這樣依賴著我,你該有自己的追求,你該去想一想自己想要什麼?而後像我一樣奮鬥起來,你的目標不該是我,懂嗎?”或許劉郎說的沒錯,但是他的思想或許太過超前,對於這個時代的女性來說,男人就是天,又何況是枝女這種從小經歷過太多詆毀與奚落的女人,若不是劉郎,或許她不會像現在這樣樂觀,所以她太珍視劉郎,她害怕失去他。而且讓她一下子獨立起來,談何容易……枝女不語,只是低著頭,劉郎有些不耐煩,若是平時,或許他會耐心地同枝女解釋,可是現在,他的事業接連碰壁,又要準備著進京趕考的事情,他實在是沒有精力來應付枝女。
“你該有自己的生活,除了我們之間的愛情。我知道你在乎我便好,你可以過你的,我來忙我的。我們……我們可以隔一段時間,見一次面,這樣就夠了,我不喜歡只為了男人而活著的女人,你懂嗎?”劉郎有些無奈,枝女依舊低著頭,一言不發,“我真不知道要同你怎麼說,你才會明白,才能夠明白?你倒是應一聲,說句話,然後讓我放心,讓我瞭解到,你懂我所說的。算了,不同你講了,我得讀書去了。”劉郎轉身離開了,枝女依舊低著頭,其實她是有輕輕地點了點頭的,但是,或許因著她低著頭的原因,劉郎並沒有發現。
枝女一個人回到家中,依舊是一言不發。劉奔覺察出枝女的情緒有些低落,
“是不是劉郎那小子?是不是他又說了什麼讓你傷心的話?”劉奔走上前,關切地詢問道,
枝女猛地抬起頭,用力地搖晃著腦袋,然後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卻又低下了頭。
劉奔懂得妹妹的意思,她是怕著自己去劉郎家裡鬧,但是劉奔覺得發生了事情便不能這樣悶不作聲了事,劉奔怎能看著妹妹受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