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海的心臟砰砰地快速跳動著,呼吸變得非常急促,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尤其是看見郝強已經拉下琴蘭的一條腿之後,更是把眼睛都閉緊,生怕看到什麼驚悚的畫面。
楊國海渾身顫抖起來,身體也不停往副駕駛的車門上靠,但他又不敢拉開車門直接逃跑,那會讓他受到殘忍又變態的懲罰。
郝強硬憋著差點讓他產生內傷的笑容,對著琴蘭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把琴蘭從車頂上慢慢抱了下來。
“兒子,你閉著眼睛幹什麼?就這點膽量,怎麼證明你已經上了年紀?把眼睛給我睜開!快快的!”郝強再次呵斥道。
楊國海聽到郝強的催促,心裡一驚,微微上抬眼皮,將眼睛眯成一條縫,直到確定郝強真的將琴蘭給抱了下來,立刻又閉緊了眼睛,不敢看琴蘭的慘狀。
“不聽話了是不是?你還想不想爸爸疼你?”郝強又繼續質問道,大有不把楊國海弄瘋就不罷休的打算。
楊國海只得再次強行抬動眼皮,強迫自己看向車外被郝強摟著的琴蘭。
隨著眼皮的上抬,楊國海漸漸看清楚了琴蘭的現狀,整張臉都變得無比凌亂!
這特麼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琴蘭不是死了嗎?為什麼還好好的?這不對頭啊!
看著楊國海窘迫無比的狀態,郝強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沒什麼能比把人拉下地獄又快速送他上天堂更有趣的事情了。
即便是琴蘭也忍俊不禁,她也是除了郝強以外,另外一個知道真相的人。
像郝強這樣把楊國海逼到快要崩潰,又馬上給楊國海希望的做法,她不得不為之點贊,這一番套路下來,即便是再精明的人,腦子也得被弄得短路,陷入不知所措的狀態。
“你……你們……這是為什麼?”楊國海木訥地抬頭看著頭頂上車頂蓋被砸出的鼓包,又看了看安然無恙的琴蘭,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楊國海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非常精彩,但他根本沒辦法淡定下來,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郝強搭著琴蘭的肩膀,一臉認真地說道:“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地求教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給你解釋一下。
其實我剛才是真把琴蘭給砸在了車頂上,但為什麼她沒有受到一點傷害?我就實話告訴你,琴蘭其實是我的師姐,如假包真的師姐,也就是說她和我的強悍程度不相上下。
這麼說你可能不相信,如果琴蘭真有這麼牛叉,為什麼面對你的欲行不軌無動於衷呢?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把她給逼急了,再加上我也適時出現了。
我這師姐雖然非常牛叉,但為人格外低調,嚮往常人的生活,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並不會暴露自身的底牌。其實你應該慶幸,你還沒有逼到她出手,如果她真的出手,你現在就可以被裝進幾個蛇皮口袋裡了。”
郝強說完,琴蘭立刻默契地配合著撒嬌道:“小師弟,你怎麼把我的事情都抖摟出來了?我還想安安靜靜地生活,不想再過以前的生活了。”
“師姐,咱們以前的生活的確腥風血雨,但哪會像現在這般受盡窩囊氣?那時候誰要是讓我不爽,我立馬把他給剁了!現在看你變成這樣,我真的很痛心。”郝強裝作十分悔恨的痛惜模樣。
琴蘭雙手捧住郝強的臉,一臉溫柔地說道:“師弟,我知道你的心意,師姐保證以後不會再讓自己受委屈的,你也儘量少惹事,知道麼?”
郝強用力地點頭,眼含熱淚道:“師姐,以後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要是誰還敢對你有覬覦之心,我一定會把他給大卸八塊!”
琴蘭知道郝強是在演戲,也知道郝強在幫她製造一層身份作為她的安全保障,但她也控制不住地感動了,眼眶微紅地說道:“你放心,師姐永遠是屬於你一個人的,不會被任何人搶走……”
琴蘭說著說著,竟然踮起腳吻向郝強。
郝強壓根沒想到琴蘭會這麼入戲,而這時候也不可能把琴蘭給推開,只能任由琴蘭親上他的嘴,不過他可沒有張嘴回擊琴蘭,而是緊守陣地,做一個矜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