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海不知道是喜是憂,郝強一個通緝犯,竟然和他沾親帶故?就是說什麼他也絕對不會相信,可如果郝強真是他的親戚,那此刻上琴蘭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沒跑了!
所以,楊國海帶著複雜的心情問道:“你說和我是親戚,那我們之間應該如何相互稱呼?”
郝強假裝撓了撓頭,說道:“這個,我媽說曾經有一個老頭非要認做我爸的乾兒子,而那個老頭竟然就是你爸,由此可以推斷,我,也是你爸爸。”
楊國海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郝強這話怎麼聽都是在罵他,根本不是什麼親戚關係。
琴蘭忍不住笑出聲來,如果這還聽不出郝強是故意如此,那她就太蠢了。
可她沒想到的是,郝強卻突然把矛頭指向了她。
“你這個小婊砸笑什麼笑?你難不成還質疑我和校長的親戚關係?我這暴脾氣,我現在就幫我兒子好好教訓你!”郝強說完之後,就立刻繞著車走到主駕駛的車窗前,伸手就是一掌拍向車窗。
車窗應聲而裂,郝強竟然以迅雷不及下載之勢,扯開楊國海的手,並把琴蘭直接從車窗裡給拉了出來,然後抱著琴蘭就往車頂蓋上狠狠摔去。
當然,這是做給楊國海看的,在避過楊國海視線之後,郝強就強行收住力道,輕輕把琴蘭給放到車頂上。
與此同時,空出一隻手狠狠拍在車頂上。
在楊國海看來,郝強就是把琴蘭摔在了車頂上,而且這個摔還不是一般的摔。
“砰!”
隨著一聲巨響,楊國海感受到車身猛烈震顫了一下,不僅車頂蓋被砸出一個大坑,就連車前窗的玻璃都被震得龜裂,由此可以想象,郝強的力道到底有多大。
楊國海的心臟也被震得發顫,他這才想起,被郝強猛摔的,是琴蘭啊。
經受如此可怖的力道,就算還沒嚥氣,也是活不長了的節奏啊。
楊國海壓根沒想明白郝強為什麼會這麼做,人家還沒說一句話,你就直接把人家給弄死了,你這特麼也太殘暴了吧?
郝強給坐在車頂蓋上的琴蘭一個求配合的眼神,然後才湊近主駕駛車窗,對著楊國海說道:“兒子,你應該還不知道爸爸最護短了吧?要是誰欺負你,我肯定二話不說就弄死他。你放心,有爸爸在,琴海市沒人敢欺負你。”
楊國海一臉驚慌地看著郝強,他現在都不知道憤怒是怎麼產生的了,被一個愣頭青叫著兒子,他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到羞恥,只剩下強烈的恐懼感,連話都說不來了。
他就算身為校長,那也不過是個稍微有權勢的職位,還沒到隨意左右別人生死的地步,而現在,郝強竟然在他面前殺人了,還是他的熟人,雖然看上去是在“幫”他,可又如何不讓他感到害怕?
更是頗有一種‘博仁不被我所殺,卻因我而死’的愧疚感。
“兒子,怎麼了?不高興啊?其實也怪爸爸不知道這個小婊砸是你看上的女人,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把一血留給你的。不過你也別太失望,我也只玩過她一次,再怎麼說也算新鮮的。”
郝強將頭伸進車窗,神神秘秘地說道:“要不然,趁著她的屍體還熱乎,咱們把車開到郊區,再玩她一回?你是不知道,其實屍體也是可以玩的,而且可以隨便搓扁捏圓,爽呼其哉!甚至可以試試把上面的腦袋也鑽進去的新奇體驗,反正是一次性的,玩爛了也沒啥,這叫回歸本源!
不過吧,現在警察挺多,得趕緊的,那乾脆就在車裡,你動作快點,我等會兒去醫院給你拿電擊器和擴張器,讓你成功回到生你養你的地方去,你必須知道女人的魏吉娜是男人跪拜於前的神聖之物,是你進入這個世界的門……”
“嘔!”楊國海終於忍受不住郝強言語上的摧殘,三觀被狠狠地惡意篡改,讓他連忙懷疑人生,這些話真是從一個人類口中說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