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海卻是一臉陰沉道:“你不回答也得回答,我知道你和那小子的關係絕對不簡單,可你也不想想,你的年齡已經多大了?那小子還是個愣頭青而已。”
“那又怎樣?在愛情面前,年齡似乎並不重要。”琴蘭若無其事地回答道。
“好一個不重要!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你憑什麼不聲不響就和那小子勾搭上?現在好了,你變成一個人盡皆知的爛貨,你認為我還有耐心和你耗著嗎?”楊國海一下子撕破了虛偽的嘴臉,展露內心最真實的意圖。
琴蘭早就知道楊國海對她抱有非分之想,但她也沒有直接點破過,只要楊國海不過分,她都還能隱忍,可楊國海現在已經對她徹底攤牌,並且用侮辱性的言論來針對她,她要是再不做表示,那就不是她的風格了。
“楊校長,這是我最後一次真心實意地稱呼你。你似乎在心裡已經把我預定為你玩弄的物件,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是永遠不會向你妥協的,我也不需要向你妥協,難道你真的以為在學校裡你就是天了?呵呵,在我看來,你不過是個利用職權自我墮落的酒囊飯袋而已。
而且,我既然一直對你有恃無恐,難道手上就沒有對付你的底牌麼?你若想撕破臉皮,我也能讓你在學生面前沒臉沒皮。”琴蘭無比淡定地說道。
“哼!就憑你三言兩語的威脅,你認為我就會妥協麼?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被變態狂魔玩壞的破鞋而已,在學校還有什麼威信可言?現在我就算在車裡把你給玩了,事情傳出去,學校的老師學生也會認為是你主動勾引我,想讓我幫你渡過難關,你說,我是放你一馬,還是給你一個苟延殘喘的機會呢?”楊國海臉上蕩起壞笑,已然蠢蠢欲動。
琴蘭微微色變,語氣凝重道:“楊國海,你是不是以為女人就是男人玩弄的物件?那我來假設一下,如果我失貞於此,就此成為你玩弄的物件,滿足了你的征服欲和佔有慾,我的身體對你來說不再是秘密,你也能看到我沉淪時的姿態,那你是不是就會感到滿足?
時間推移之下,當我不再對你有任何的吸引力,你是不是就會把我棄之如敝履,繼續找尋新歡?而你又能再找幾次新歡呢?如果我至始至終都會成為你玩完扔的物件,那你為什麼還要找上我?既然你會厭煩,只是把我當成發洩工具,那你做這件事有什麼意義?不是浪費時間和精力而得一場空麼?
而當你逐漸發現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會不會後悔你此刻的選擇?距離產生美,得不到的或許才是最好的……”
楊國海沒想到琴蘭會說出這番和她一直以來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的話,而且一個正常女人也不應該如此淡定的說出這種話啊,看似有些不知羞恥,實則表明這個女人的內心很強大。
但楊國海已經被心裡最原始的欲求衝昏頭腦,此刻哪還顧得上這些虛妄言論,嘴上說道:“我可不想管以後,我只知道人生苦短,該享受的時候就絕不放過機會,至於會不會把你給玩膩了,那也是我玩了之後才該想的事情。
小賤人,這次我說什麼也不會放過你的,先就在車上狠狠地玩……”
琴蘭的嘴角突然噙起笑容,語氣輕緩地說道:“恐怕你這次沒有機會了。”
楊國海前移的動作不停,壞笑道:“你這算是垂死掙扎嗎?可惜,只是徒勞無功。我雖然上了年紀,不過對付你一個女人,還是綽綽有餘……”
琴蘭不為所動,即便楊國海馬上就要近身,她也不做任何反抗,彷彿認命了一般。
突然之間,副駕駛的車窗被敲響,楊國海的動作一滯,正想開罵,可轉頭髮現敲窗的人竟然是郝強,這讓他剛準備吐出的髒話又強行嚥了下去。
“是郝強?他怎麼跟過來了?”楊國海慌了,真心慌了,沒辦法,只要他在郝強面前,就感覺所有的底氣全部喪失了一般,根本連反擊的勇氣都很難提起來。
“這小子真是陰魂不散!琴蘭,你馬上讓他離開,我保證以後不再對你有任何念想。”楊國海縮回自己的座位,連脖子都縮緊了,看到郝強離他如此之近,他心臟的震動頻率簡直快趕上全自動洗衣機了。
“你現在可以繼續剛才你想做的事情,我又不會反抗,你還猶豫什麼?”
面對琴蘭的火上澆油,楊國海內心再次騰起怒火,郝強不給我面子就算了,連你也不給我面子,你知不知道我是你頂頭上司,你還想不想在一中混下去?
“琴蘭,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幫不幫我?”楊國海色厲內荏道。
琴蘭露出一抹玩味之色,反問道:“你都不給我機會,我為什麼要給你?”
楊國海呼吸急促,咬緊牙關道:“琴蘭,這是你逼我的!”楊國海突然欺身靠近琴蘭,伸手鎖緊琴蘭的脖頸,轉過頭狠狠地瞪著郝強,大吼道:“郝強,你給我滾遠點!不然我弄死她!”
由於車窗緊閉,車外的郝強沒怎麼聽清楚楊國海的威脅言論,只得做出一臉懵逼的姿態,並對著楊國海搖晃著手掌。
楊國海似乎也發現了這個細節,對著琴蘭吼道:“把車窗開啟!”
被楊國海勒緊脖子的琴蘭,勉強伸手按下了開窗的按鈕。
車窗開啟之後,楊國海還沒來得及說話,郝強卻突然湊近車窗,把楊國海給嚇了一跳,正準備威脅郝強,可郝強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臉熱情地看著楊國海,並說道:“楊校長!你怎麼在這裡?我可是找了你好久,就在你走之後不久,我媽突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琴海市有一個校長是我的遠房親戚,我仔細一問,得知就是琴海一中的校長。
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剛才真是不好意思,竟然對親戚動手。其實我這人基本上不會相信誰的,但唯獨相信親戚,因為我們是一家人。你是不是想把這個小婊砸給上了?沒問題!我給你打掩護,你放心大膽地幹,不用擔心有任何的干擾。”
郝強這一番話出口,不僅是楊國海,就連琴蘭也覺得大腦短路了,這也太狗血了吧?怎麼可能出現認親的故事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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