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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憶姑娘要走了!”
塗塗見漫天涯的心似不在此處,早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神遊天外似的,不由又再次高聲叫道。
“塗塗呀,我是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一件事情?”
塗塗的大聲,讓漫天涯打了個激靈,一抬頭便瞧見塗塗那欠揍的笑臉,不由笑起來臉來,問道。
哼哼,這個臭小子,現在是越發沒規矩了,居然敢對我大喊大叫了,看來是骨頭又開始發癢了,是知道我現在還不能動武不成?
哼哼,就算不能動武,要收拾他,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不用手,直接用嘴就能收拾得了你這小子。
塗塗可以說是跟漫天涯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兩人好得能穿一條褲子,雖名為主僕,實為兄弟。
盡管如此,塗塗卻十分害怕漫四天,而漫四天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對漫天涯不敬的,他把規矩看得比什麼都重,若是讓他知道了,誰敢不敬漫天涯,那人就死定了。
用漫四天的話來講,那就是:老奴都要敬著主子,你們這幫兔崽子敢壞規矩,看老奴不把你們揭層皮下來,做成人皮燈籠不可!
漫四天是真的做過人皮燈籠,這事塗塗乃親眼所見。
那年,是王府一個叛徒把漫天涯的行蹤透露給漫四天的政敵,那人派人去抓漫天涯,結果人沒抓到,所派去的人全部被年僅幾歲的漫天涯拿下不說,還收服了那幾人。
事後,漫四天查出出賣訊息的人,他沒管政敵,直接將那人活著把人皮給剝了下來,那人皮被剝下來的時候,人還是活著的。
親眼看見自己的皮被剝下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再親眼看著自己的皮被做成燈籠,那又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塗塗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人活活被自己的人皮給嚇死了。
現在漫天涯笑起臉來,塗塗莫名看得有些膽顫心驚的,一股冷氣直往心口竄。
“公子,你別笑了,笑得滲人!”
塗塗面帶苦笑道,他實在害怕漫天涯露出這種笑來,那種皮笑,肉卻不笑的表情,實在是滲人。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塗塗反應也快,立即道,“公子,你罰我吧,罰我幹什麼都行,就是別對我這樣笑了。”
他若是記得沒錯,上次漫天涯這樣笑時,還是那次漫四天剝人皮的時候。
你說一個平日裡冷若冰霜的人,突然有一天對你皮笑,肉不笑的時候,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就像暴風雨來臨時的平靜,詭異,滲人。
塗塗一面說著讓漫天涯罰他,一面往門邊退去。
“站住!”
“你護送她回臨安城!”
“什麼!”塗塗驚叫道,“不行,公子,塗塗怎麼能離開你的身邊呢,再說了,她不過是你的一個手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