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蘇寒走到前臺讓掌櫃的將櫃後面的好酒拿一壺,丟過一個元寶,掠至二樓坐在欄杆上看下面混戰。
果然站在高處能看得更細致了,鬥笠雖未動,眼神也一直注視著外邊,但背上的劍不知什麼時候已拿在左手上,劍鞘隱隱在顫抖。
右邊夫婦雖說依舊在吃喝,但那女子的眼睛時不時飄向鬥笠,時不時關注著戰況。
七人不敵,一一倒在地上,十人中也傷到二三人,餘下一幹人等接著奔向鬥笠。突然右邊夫婦動了,女子從手臂飛出一條綾帶,纏住後面四人,一帶,四人倒在地上,而男子無人看清楚他是怎麼動的,直接站在鬥笠前面擋住殺氣騰騰的刀劍。
鬥笠面對臨到門面上的危險也視而不見,眼睛依舊盯著窗外,對屋內的情形不理。
看到這裡蘇寒似乎明瞭,此人定不凡,看那七人的招式訓練有素,而那對夫婦似乎是殺手出身的死士。
女子一人對四,四子一人對三,共餘傷了的兩人稍作休息複又奔向鬥笠。
“哈哈哈,爾等以多欺少,勝之不武吧!”
笑聲了,話聲落,蘇寒飛身加入混戰擋住三人的招式。
“多管閑事,找死。”
“先殺了這小子。”
等到蘇寒將三人全部殺了後,抬頭欲找鬥笠時,早已不見蹤影,而那對夫婦也沒影,就連倒在地上的那七人均消失了,若不是酒館小二在收拾七零八落的東西,否則蘇寒定以為像剛剛遇見的那姑娘般。
蘇寒拍拍身上的衣服,抬步準備走出酒館大門,剛走到前臺被小二叫住說掌櫃的有話要說。
原來剛剛那鬥笠有交待,若蘇寒在西涼遇到事情,可憑此玉佩去東京找樸家,無論什麼事情,都可以辦理,只此一件事情。
收好玉佩,辭別掌櫃的,蘇寒踏上東京之路,大半個月過去了,蘇寒到達西涼都城東京。
幾番打聽,方得之涯主居然是西涼攝政王之子漫天涯。
蘇寒百思不得其解,據傳攝政王漫四天即將上位,而藍帝準備禪位讓賢。
照此樣,東開的雲州裡有著西涼的據點,且漫天涯勢力不弱,莫非西涼要對東開開戰?
若是如此,我豈不是被人利用了?難怪涯主明明知道我的身份,乃東開大臣之嫡女,當初紅娘子救我,莫非就已經計算好了?
欲探得真相,以及西涼藍帝的目的,進攝政王府或進宮方為上策,打定主意,蘇寒到處奔走,尋得時機,怎奈藍帝也住進攝政王府的藍院其名約休養,需攝政王日夜親自療養。
然攝政王府盡管住著藍帝亦不曾招工,用的人都是以前的老人,也僅幾個,由於動作過於頻繁,蘇寒引起了官方之人的查覺,這天西涼官差帶著人查樓查到蘇寒落腳之處,正在尋問蘇寒近日裡的動向,恰巧蘇寒從外歸來見官兵提到自己的名字,立即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