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孚生腦海裡的問題，空偉褀並不知曉，他只是覺得他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得勁。
空偉褀聽到聲音，一轉頭，便瞧見孚木嘴裡叨著一個包子過來。
孚生依舊細細評味著茶水，空偉褀一時看看孚生只覺得口渴，再瞧瞧孚木，又覺得肚子好像也餓了。
孚木嚥下包子，道：“查到了，死者在這一帶挺有名的，是個夫子，平時以教各家孩子識字為生，獨居一人。”
孚生詫異道：“他沒有親人或是朋友？”
孚木一口咬到包子的醃菜，道：“沒有，他的鄰居們說，他獨來獨往，除了教孩子們識字外，與其他人沒有什麼往來。”
“不對，他的口音可是臨安城本地人的口音，怎麼可能會沒有親人？”
孚木吞下最後一口包子，道：“沒有，據說他以前是有一個青梅竹馬，但後面兩家人不知發什麼事，一夜之間都死了，就留下他一個人了，他也是從那以後，變得獨來獨往，只有在面對小孩子時還會說兩句話。”
孚生站起來，朝義莊而去。
日頭高照，行人漸少，白天的義莊，就像一座普通的院子，只不過一個是給活人住的，一個是給死人居住。
孚木舉步而望，心下詫異，這個義莊白日裡，與晚上判若兩個地方，若是不知情的人來看，定以為是哪戶人家。
孚木在前，空偉褀在中間，孚生居後。
孚生前後左右檢視一番，這個義莊怎麼和其他地方的義莊不同，甚是幹淨，整整齊齊。
莊老頭見到這三人，未理，只顧收拾義莊中的東西。
孚生向前一步，道：“打擾老伯了，請問昨日在依南街死的那個人在何處？”
莊老頭聽見了，手上的動作一頓，頭也不抬，道：“你們要幹什麼？”
孚生暗聲道：“他是我朋友，懷安，我想給他找塊好地方，讓他好好安歇。”
“噢，懷安？，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莊老頭依舊擺弄他手中的凳子，只是在聽到孚生是他懷安朋友時，手停了一下，又道，“你不用說了，我沒興趣知道，吶，昨天來了好幾具屍體，都放在裡邊一間呢，你自己去找找看。”
孚生得到答案，與孚木相視一眼，兩人眼中皆藏著疑問。
兩人進去，空偉褀留在院中陪著莊老頭，兩人扯著閑談。
孚生出來時，空偉褀已經和莊老頭在那裡有說有笑的，孚生問道：“屍體怎麼不見了？”
莊老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孚生道：“若是沒有了，那可能是被山上的野狗叼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