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
周隘峰死死盯著祁承,眼底透著一絲受傷。他上前幾步,將祁承禁錮在方寸之間,末了,發狠地吻了上去!
祁承被動地承受著周隘峰的入侵,周隘峰就像一頭髮怒的獅子,不知疲憊的用各種方法宣誓自己的主權。
他的手指懲罰性地伸入祁承口中翻攪,將祁承翻來覆去地舔了個遍。
“說,你是誰的?”
“你的,你的,嗯……”
周隘峰緊緊環住祁承,“你是朕的皇后,朕只要你一人!”
……
“鬥熊,我還能停留多久?”祁承躺在床上,一面揉了揉痠軟的胳膊和遍佈愛痕的脖頸,一面問。
【大概……還剩下兩天?任務目標登上皇位之後開始計算離開時間,五天就可以開啟時空隧道。當然,宿主如果急著走也可以去死一死……】鬥熊有些不敢確定,實在是這兩天他老是宕機,日期都有些紊亂了。
祁承捏了捏小光球,什麼死一死,正常人會隨便想要去死嗎?不過只剩下兩天了嗎,還真是快啊。他揉了揉眉心,喃喃道:“走之前,我能為他做點什麼?”
【我搜一下,龍城郊外,天照國隱藏在大周的殺手都聚集於此,宿主可以考慮去剿滅他們。】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但是人家普遍鍛骨境……】
“那還不簡單?”祁承摸了摸腰間的玉珏,彷彿能從刻痕裡感受到對方凌厲而溫柔的眼神。“明日就啟程,鬥熊,把我的棒棒糖換夠一萬修為吧。”
【這沒有必要吧,我們還有其他世界要直播,如果換到一萬修為,那就只剩下328根棒棒糖了。】
祁承沒多思考便道:“換吧,下個世界再掙就好了。”
……
“皇后不見了?”周隘峰猛地站了起來,儘量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什麼時候的事情?”
侍女哭哭啼啼道:“就,就辰時左右,奴婢準備為娘娘洗漱,就看到他不見了。”
“知道他去哪了?”
“奴婢不知……”
砰!周隘峰一掌下去,書案瞬間變成齏粉。他立刻出動所有禁軍全城搜尋,終於在一位馬商那裡尋得蛛絲馬跡。好在祁承為了趕時間,並沒有留意清理自己蹤跡,帝王很快就知道了祁承的下落,馬不停蹄趕往龍城。
這日,正是祁承留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天。
……
一條蜿蜒的血路沿著羊腸小道直至懸崖,殘陽如血,彷彿一張血紅色的大網,隨時都有可能籠罩下來。
祁承站在懸崖邊上,眺望被夕陽染紅的山巒。微風蕩起他的長袍,吹淡了他身上的血腥味。他的身後橫七豎八地躺著殺手的屍體,□□斜插入地面,纓穗顏色極深,不住地往下淌血。
“為什麼不殺我?”鍾耀實立於一旁,神色複雜地看著祁承,他無法形容祁承帶給他的震撼,那種暴力與殺戮的美感,哪怕是戎馬半生的程老將軍也無法企及。那些在他看來無比強大的鍛骨境高手,竟無人是祁承的一合之敵。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一招一式凝練至極,揮手間便能主宰生死。一杆□□挑起幾多殺手的黑血,一個人,硬撼了整個龍城殺手組織,這位皇后殿下的實力絕不止鍛骨境而已。原本他對祁承的估計已經很高了,卻沒想到直到今天才看到祁承的真正實力——簡直強到令人絕望。
祁承轉頭看他:“因為你還有用,程家軍還需要一位軍師,而你手中掌握的天照國機密也絕不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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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耀實長嘆一聲:“即便我願意,程家軍也容不得我了。”
祁承道:“你別無選擇,我已經放出訊息,恐怕現在天照國國主已經知道是你出賣了他的殺手軍團。”
鍾耀實愕然,繼而怒視祁承,“你說什麼?”他的瞳孔陡然變得赤紅,顯然處在暴怒的邊緣,聲嘶力竭道,“我要殺了你!”
祁承反手製住他:“你的父母我已經派人從天照國內救出,送往蘅嶺關,你若是執意這樣對待恩人,我也無話可說。”
鍾耀實怔怔地看著祁承,“當真?”
“我作甚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