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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的時候聽鄭雲霄說有大隊番邦人馬進城了,引起了魏縣百姓的好奇,很驚訝這魏縣怎麼靠近中原如何還會有番邦人士,便連聲問是什麼番邦人士。
鄭雲霄笑道:“說起來這人倒也不是什麼遠處的,是朝鮮國的使者。”
因為遼東被金兵佔據,朝鮮國的使者不能從遼東透過,只好繞海陸而來。不過很不湊巧的是,朝鮮使者的船隊從平壤城出發不久,遭遇海浪,被海浪吹得不知道哪裡去了。在海上漂流了一個月,才發現自己居然漂流到了揚州府。見到揚州府的大明官員,朝鮮使者哭得稀裡嘩啦,我們在海面上漂流了一個月了斯密達,我們餓的就差吃大便了斯密達……
王孝棠大笑道:“如此這朝鮮使者倒是倒黴透頂。”想到朝鮮使者,忽然王孝棠腦海之中出現一個想法,朝鮮使者,東廠!東廠,朝鮮使者!他高興地跳了起來,對啊,假扮朝鮮使者偷襲東廠的番子,讓你丫派人來襲擊我,我先襲擊你!
王孝棠連忙支開了其他人,先是與鄭雲霄和虛平道士說了一下汪才假瘋的事兒,引得兩人震驚不已,隨後他又說了一下自己的主意,鄭雲霄頓時笑道:“這等栽贓嫁禍的主意,只有你這種惡毒書生才能想象得出。”
王孝棠笑道:“過獎過獎。”
虛平問道:“可是那些東廠高手什麼時候來?”
“五天之後。”
“從何而來?途徑哪裡?”虛平又問道。
王孝棠苦笑道:“不知道,但是那汪才應該知道,他畢竟是東廠的走狗。”
“這汪才也不是好東西。”鄭雲霄道。
“但是他畢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王孝棠道。
虛平道:“若是假扮朝鮮使者,只能秀才你去襲擊,只有你身負武功,我們二人是不行的。”
王孝棠點了點頭,虛平又說:“同時你需要弄一套朝鮮使者的衣服,並且需要易容。”
“朝鮮使者的衣服倒是好弄,只是易容……”王孝棠苦笑道,“能不能蒙面?”
鄭雲霄道:“東廠又不是傻子,如果蒙面他們還會相信是朝鮮使者嗎?”
王孝棠說這倒也是,虛平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先弄到朝鮮使者衣服和東廠來時路線再說,實在不行秀才就貼上假鬍子。”三人無奈,也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