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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無奈愁苦起來,白蓮社可是曾經拉大旗給明朝政府造反的一群妖人,自己一介草民,怎麼跟他們為敵?
但是坐等敵人出招,而自己無所事事不是王孝棠的行事風格,他忽然一咬牙邪邪一笑道:“諸位,既然這白蓮教與我等已經不共戴天,我們不如主動出手。”
“如何主動出手?”
“還是找錦衣衛過來。”王孝棠冷笑道,“有一位偉人曾經說過,有困難要克服,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克服。所以,有證據要告他,沒有證據創造證據也要告他。”眾人不解,王孝棠道:“鄭半仙,你知道無生老母像長什麼模樣吧?”
“知道。”
“你會雕刻否?”
“當然會,我在街頭除了給人寫字算命,平日也雕刻幾個佛像菩薩斧子販賣賺點小錢。這刻菩薩卻要小心,一不小心刻成了無生老母,那是犯淩遲謀反大罪。”鄭雲霄道。
王孝棠問:“無生老母像與菩薩像有何不同?”
鄭雲霄道:“這無生老母像非佛非道,又佛又道,坐似乎菩薩卻手持陰陽八卦,白蓮教眾認為無生老母創出佛教與道教,乃所有教法之根本,並言之天下男子皆兄弟,天下女子皆姐妹,人無高低貴賤之分。”
“怪不得被朝廷禁止。”王孝棠笑道,“要是沒有了高低貴賤,皇帝怎麼做,高官怎麼做,這世襲豪門又該如何,沒了高低貴賤豈不是要眾生平等?朝廷怎麼會宣傳眾生平等?不過這白蓮教定然能贏得不少窮苦百姓的心,可見時至今日卻澆滅不完,的確有它存在的特別之處。”
鄭雲霄連忙說道:“慎言,慎言啊。”
王孝棠大笑了起來,忽然一拍巴掌,瞪起眼睛道:“半仙,道士,周大叔,周大牛,週二牛,你們過來,我們當今之下,只有如此這般如此這般……”一番耳語吩咐之後,王孝棠這才拍手笑道:“若是如此,任他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周家父子三人捂著嘴不敢相信,這鬼主意出自王孝棠這個文弱書生腦袋裡,當真是牛氓不可怕,就怕牛氓有文化。隨後王孝棠仔細叮囑起來每個人,那虛平和鄭雲霄兩人自然是不需要多講,要多說的便是周家這五口人。計劃之中那周凱是極為重要的人物,他口才好,腦筋靈活,但正是如此他的破綻也多,王孝棠便開始對他培訓。
至於培訓的內容正是——裝神弄鬼。
鄭雲霄也拿出來他多年來在街面上糊弄人的本事,對周凱一一講解如何裝的更加逼真,把他們合力演出的這一場大戲給完美表現,周凱連連點頭,這是為了周家,這是為了周家五口人的性命大事,他怎能馬虎。
次日一早,小道士虛平趁著天沒亮便偷偷走了,而王孝棠與鄭雲霄繼續自己的計劃,周家父子三人依舊躺在炕上裝作動彈不得。只是剛剛吃過早飯的時候,潘家又來人了,這次來的人是潘家的管家潘清,潘清長得眉清目秀儒雅典範,這人四十多歲年紀,看上去一點也不似一個管家,反倒是像一個儒生一般。
潘清叫來王孝棠,說出去說話,王孝棠卻道:“有話明說。”潘清看了看周家母女很遠,這才低聲說道:“王秀才,你不要攙和此事了。”
王孝棠道:“我偏要又如何?”
“這樣做有什麼好處?”潘清問道。
“公義自在人心。”王孝棠指著天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如此欺壓小民,當真以為能橫行鄉裡魚肉百姓?”
潘清苦笑道:“潘家好歹也是此間名宿,哪會做出欺壓鄉鄰的舉動,只是周家之人邪氣上身,卻是唯恐害了你啊。”
“吾不怕。”王孝棠正氣凜然地說,“便是邪氣,與吾相遇又能如何?吾還會害怕不成,大不了一條命而已,吾死而複生,已經看淡生死乾坤。”